說到這裡,唐雨櫻頓了頓,繼續說:“從一個方向思考的話,結果似乎又不太一樣。既然上一局談到了票型問題,那麼狼隊只要不傻的話,應該都會有所警惕。衝票不會衝得那麼明顯,甚至還會衝反票,以此為藉口來公投出真預言家。在狼人殺遊戲中,這種可能性不是沒有。撕不撕警徽,一會我會看劉芸同學的發言來決定,過。”
說完,唐雨櫻的視線很快定格在我身上。
趁著她們兩人發言時,我內心已經有了計較,當下也沒猶豫,直接開口道:“宋倩同學說得有道理,但我個人更傾向於雨櫻的發言。我不敢保證自己說得一定正確,只是試著分析分析,給大家一個參考。”
“首先,我們來假設一下,假設劉芸是悍跳狼,叫狼隊友幫著衝票競選警長,這個舉動,在有了第二局的例子下,狼隊還會選擇繼續冒險衝票嗎?就像唐雨櫻說的,如果狼隊聰明一點,會不會選擇衝反票,然後利用票型這個點,來狠踩真預言家,然後順利撕警徽?”
“我相信這種行為,狼隊是能敢出來的。”
“再來說說陸遠,他是被狼人刀出去的,然後在競選警長的環節落選。用正常思維來理解,大家會認為劉芸多出的兩票,有可能是狼隊友在衝票,要不然同等發言下,為什麼差距這麼大?”
“加上陸遠被狼刀出局,這個懷疑將會無限放大,甚至有可能被人打上鐵狼的標籤。”
“不過我在這裡要提一句,陸遠有沒有可能是狼人自刀?”
“在第一局狼人殺遊戲中,有很多人都清楚,我是第一個自刀狼,目的有兩個,一個是騙女巫的解藥,順便騙一個銀水身份,這樣一來,能很大程度上做好自己的身份。”
“在我自己幹過的情況下,我不得不懷疑陸遠有可能是自刀狼,只不過他並沒有料到,女巫竟然沒有使用解藥救他,於是……意外的情況發生了,自刀狼把真的把自己給刀死了。”
“所以在我的思維中,我覺得陸遠的狼面要更大一些,當然,這只是我的分析,具體情況還得看看劉芸怎麼發言。恩,差不多就這樣了,發言完畢。”
在我身後,便是陳慧。
她面無表情的掃了我一眼,然後說:“羅庚的分析還算透徹,不過在這裡,我想提出一個相反的假設。”
“假設劉芸是狼,有沒有那麼一種可能,她的狼隊友故意去衝票,然後透過票型提出反向思維的理論,進而更深程度的下了一個連續套,故意利用票型來洗脫嫌疑?這種可能行不是沒有吧?”
“當然,相對來說,陸遠是狼自刀的嫌疑也很大,我給出的建議不多,至於撕不撕警徽,一會還是看情況吧。過。”
李天接過話茬,嘴角帶笑:“我個人比較傾向於陸遠是自刀狼,不過想是這樣想,為了贏下這局,我不得不做出相反的決定,這一輪我會撕警徽,沒有什麼原因,單純的為了平衡局勢而已。”
“如果陸遠是預言家,那麼撕警徽天經地義,如果陸遠是悍跳狼,投出劉芸,一神換一狼也不虧,甚至有點小賺。如果劉芸是好人,那麼相信應該會理解我的邏輯。”
“在這種局裡面,預言家本身就是個犧牲品,前兩輪必定要出局,所以我覺得沒什麼好可惜的,不求無功,但求無過,所以這一輪我會撕警徽。過!”
張涼:“我也贊同李天的提議,不管陸遠與劉芸誰是真預言家,都已經不重要,為了不被狼隊騙,為了平衡局勢,這一輪撕警徽總沒錯,反正我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去賭什麼空口無憑的邏輯。過。”
關瀟瀟:“本來我是覺得陸遠的狼面要大一點,不過具體也說不準,一會看劉芸發言,如果給不出一個完美的解釋,我應該會撕警徽!”
一連三人,全都要撕警徽,理由不過是平衡局勢而已,聽到這裡,劉芸不由得微微皺眉,低頭沉思著,不知道想些什麼。
如果繼續這樣下去,那麼她離公投出局已經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