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楚文歌做了個禁言的手勢,雀兒心領神會地飛了下來落在白芑肩頭,悄聲說道:“我轉了一圈,到處都在罵那個小子,哎,真是可憐,簡直像是殺了那些人的親爹親媽。你說這些人是不是閒得慌,管他們個屁事啊,瞎起鬨不嫌事大,媽的,我一泡鳥屎下去全部都給我閉嘴了。”
白芑翻眼看了雀兒一下,心道你才是那個瞎起鬨不嫌事大的鳥吧,這個時候居然還敢如此挑釁,小心被抓去烤了吃了。只不過現下她也無心和雀兒貧嘴,憂心道:“這麼看,阿秋也許並不在琢玉樓。”
“嗯。”楚文歌道,“我們先退出銀湖山莊。”
“媽的,藍塗那個小兒,連自己女兒跑哪裡去了也不管嗎?”雀兒罵道,“怎麼說蔣昊秋那小子也是他未過門的女婿啊,他竟這般狠心。”
白芑嘆了口氣:“走。”
兩人一雀悄然退出銀湖山莊,卻不知自己的一舉一動早就落在有心人的眼裡。
“有趣啊,上元那個老兒跟我說他徒兒跑了。”白狐玉都絕美的臉上掛著不羈的笑,“竟是跑到你這琢玉樓來了。”
藍塗低頭行禮道:“我這就去抓他。”
“憑你?哈哈哈,大言不慚。”白狐玉都笑得更歡了,“抓他也沒用,我們是要利用他去找車馬芝仙草,如今他已經沒了這份心思,你說要怎麼辦呢?”
藍塗畢恭畢敬地站在一旁,聽著白狐玉都繼續說道;“其實也簡單,我看曲飛的那個徒弟不錯。我去把她給抓了,你說楚文歌那個乳臭未乾的小子會不會為了這個紅顏知己,立刻出發去方丈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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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上英明。”藍塗拍馬屁道。
咻地紅光一閃,影紅突然出現,跪地施禮道:“啟稟主上,蔣昊秋二人已經去了飛雲山了。”
“哈哈哈,很好。你總算做了一件像樣的事。”白狐玉都今日心情頗佳竟順帶讚賞了影紅一番,讓她委實受寵若驚。
站在一旁的藍塗聽到“蔣昊秋二人”這五個字時,便已經按捺不住焦急,脫口而出:“軒兒也去了飛雲山?”
“哼,多虧了藍樓主的好女兒啊。”影紅站起來嗤笑道,“這一路可把蔣昊秋護得周全。”
藍塗額上冷汗一層疊著一層不斷冒出,這飛雲山他是跟著白狐玉都去過的,以他的修為都差點不能全身而退,更何況是藍靜軒呢。
“你去吧,把她帶回來。”白狐玉都竟像是突然發了善心般說道。
藍塗眼裡頓時亮了起來,只見他支支吾吾道:“那這曲飛的弟子,還要不要抓。”
“呵,你以為你能從楚文歌手上抓到她?”白狐玉都好笑地審視著他。
藍塗知道言多必失,也不想在這個時候再節外生枝給自己找麻煩,畢竟當務之急還是要把那不省心的女兒給找回來,於是恭敬地叩首退下,立刻啟程前往飛雲山。
飛雲山上的魔煞之氣已經濃厚到具象化,蔣昊秋和藍靜軒剛剛踏入外圍的飛雲山山脈,便已經感受到了魔煞的侵襲,只見黑壓壓的霧氣變幻著各種形態朝著他們飛撲而來。
“你還是在外面等我吧。”蔣昊秋說。
“不行,無論是哪裡,我都會和你一起去的。”藍靜軒堅定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