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當白芑開啟瓶蓋把他放出之時,被蔣昊秋制服的邪祟在見到他之後突然妖氣暴漲,滿臉猙獰拼著燃盡妖丹的危險也要從過去撕碎馬川洛。還好蔣昊秋死死剋制住了邪祟。而馬川洛原本迷茫混沌的狀態在見到這個邪祟之後突然清醒了。
“盈盈,是你嗎?“他的臉上出現痛苦的表情,卻沒有眼淚滴下,是了,一隻遊魂怎麼可能有眼淚。
邪祟聽到這聲叫喚,愣了一下,進而更加瘋狂幾欲衝破蔣昊秋的制衡:“馬川洛,哈哈哈,你終於死了,死了好!不枉馬家這麼多人給你陪葬。”
“盈盈,你怎麼了?“馬川洛萬分焦急道,“你怎麼在這裡,發生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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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哈哈哈,我現在最後悔就是沒有親手殺了你!你死了,你竟然死了,怎麼就死了。”這個被喚作盈盈的邪祟臉上表情變幻莫測,突然她的手指向白芑,”是她殺了你嗎?我要給你報仇!“說著轉換目標便要向白芑發難。蔣昊秋見她竟然敢冒犯白芑厭惡地皺著眉頭,知吾神劍當下便要斬向這癲狂的邪祟。
“慢著。求你了。”是馬川洛。
“等等。”白芑同時喊出聲,她朝著蔣昊秋微微點了點頭,“先把她拘著,當務之急還是先解了楚文歌的血線蟲之毒。”說著面色凝重地看向懷裡已經暈厥的重明鳥楚文歌。
屋子內楚文歌半身靠著床,白芑小心地端著一碗火候熬得剛好的紅棗粥輕輕吹了吹,一點都不敢疏忽地送到楚文歌嘴邊,楚文歌有些不自然地咳了下:“不如,我自己來。”
“張嘴。”白芑的聲音柔軟卻不容置疑。
楚文歌只能張開嘴,入口即化的米粥香甜軟糯讓他心下十分感動,卻還是問了句:“紅棗粥?”
白芑頭也不抬地恩了聲,繼續吹著小勺裡的米粥。
“紅棗粥不是給女子養生的嗎?”
“知道的倒不少。”白芑哧哧笑了下,“補血,快張嘴。”
楚文歌聽話地再次張嘴,同時問道:“那日你怎知我就是那隻......”說到這裡楚文歌頓了頓,還未接下去,一口紅棗粥便餵了過來。
只聽見白芑語氣輕鬆,說道:“直覺。”
“啊?”
“看你那病怏怏的樣子,竟然還暈倒了,著實讓人擔心了許久。”白芑說道。
“我是......”楚文歌還是沒有說出口但卻問道,”你不怪我?“
白芑抬眸:“怪你什麼?”
“......”
“我想想哦,怪你不說一聲自己跑掉,怪你讓我擔心那麼久?還是怪你沒告訴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