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穿著這身大紅喜袍,更是散發出獨特的魅力,讓人浮想聯翩。想到這裡,白芑心中莫名竊喜卻又慌亂不已。基本已經忘記兩人此刻所處的境地。
還是楚文歌先穩定心神說道:“既然她喜歡看戲,那我們就把戲演下去。”
“啊?”白芑微微低頭問道,“怎麼演。”是啊,怎麼演,這可是娶親的戲碼,這樣互生情愫的年輕男女保不準便假戲真做了!
楚文歌滿眼溫柔帶著笑意:“像話本里那般演。”說著便拉起白芑的手走向紅燭高燃的桌子前,拿起酒杯。
這是“合巹酒”?白芑的臉刷地一下更紅了,她猶豫著端起酒杯。楚文歌突然俯身在她耳邊低語道:“此生我定會給你一場屬於我們自己更加隆重的婚禮。”
此番誓言來得突然,白芑睜大雙眼看著面前過分英俊的楚文歌,竟然一時語塞,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高冷的少年郎嗎?許久,白芑垂下眼眸羞澀地說道:“先演戲。”
“好。”楚文歌的這聲好字離白芑極近,他本也是抱著演戲的心態卻不料在見到心上人嬌媚的神態時不免失神。高燭紅袍下,竟真的像是兩個人大喜的日子,看著燭光照應下白芑豔若桃花的臉龐,楚文歌心跳漏了一拍,有些難以控制的意亂情迷,他伸手微微抬起眼中人微微上翹的下巴,吻了下去。
撲通撲通,白芑心如鹿撞,眼神慌亂,在楚文歌略微冰涼的薄唇觸到她的唇間時意動地閉上雙眼。
綿長悱惻的一吻像是電流擊過,繞著兩個人久久不散,讓人渾身舒麻忘記時間,忘記天地,忘記正在經歷的一切,忘記這是一場戲......
“夠了!”隨著女子尖銳的聲音婚房內高燃的燭火啪地一聲熄滅了。
白芑和楚文歌驟然分開,望著對方的眼神裡都含著歡喜與肯定。白芑甚至有些不捨,怪這可惡的邪祟掃了興。
”你們不要演戲了,世間男子皆薄情,你不可能例外!“漆黑的屋內傳來女子陣陣陰測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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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薄情,如何尋到此處。”楚文歌反問。
白芑抬眼看向楚文歌,是啊,他是如何尋來的?還有,他身上還中了劇毒呢!想到此處白芑臉色頓時變了:“你身上的毒......”
“無妨。”楚文歌輕描淡寫道。
怎麼可能無妨,白芑知道血線蟲的毒非其母蟲不可解,他前幾日突然失蹤定是不想拖累自己才走的,此刻怎麼會出現在此,而且看過去倒像真的已經解毒,到底是怎麼回事呢?就在白芑思緒一片混亂之時,黑暗裡又傳來了女子地冷笑聲:“既然你說自己是真心,那就讓我剖開你的真心看看,看看真心到底是長什麼樣,哈哈哈......“
言畢,寒光閃過只見無道如利爪般的尖銳兇器直襲楚文歌胸口。
“小心!”白芑大喊一聲,碧風瞬間握在手中擋向那來勢洶洶的利爪。楚文歌握拳打出一道光盾,金光驟現只聽見“噗——”地一聲有人受傷吐血!
“哼。“受傷的女子冷哼道,”既然你們如此情比金堅,那就在這幻境裡共度餘生吧!“說著完便再無聲息。
收了光盾的楚文歌重重的吸了口氣,臉色有些發白。白芑趕緊拉過他的手搭上脈搏,不瞧還好,這一瞧之下頓時大驚失色:“你的傷勢越來越嚴重呢了!可是剛剛為何可以動用術法?”
“許是在這幻境中的緣故吧,虛虛實實,真真假假。”楚文歌苦笑道。
“不行,我們趕緊找出路。”白芑焦急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