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撲通......”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呢。白芑眉頭緊鎖。
楚文歌靠在床上嘴唇煞白,臉色憔悴,卻硬生生擠出一絲笑容:“我沒事。一點小傷而已。”
白芑沒有接他的話,她是個醫者,是個藥修,有事沒事她自然知道。楚文歌看白芑情緒如此緊張,抽了自己的手腕說道:“其實就是劍傷,並未傷及五臟六腑和靈海
,過幾日就好了。”
“你看清鬼域堂左使用的是什麼兵器嗎?”白芑突然問道。
“鬼域堂左使?他不是國師嗎?”楚文歌茫然地問道。
昨日事發太突然,白芑竟忘記告訴他們焦梧國的國師便是之前他們碰到的的鬼域堂左使。
“國師便是鬼域堂左使。”白芑面露愁容地說道。
“那這件事沒這麼簡單。“楚文歌頓了頓繼續說,”看昨日的情形他也是為了鳳翎而來。對了,你的鳳翎收好了嗎?”
白芑面色難看地把楚文歌拉起來轉過身去,讓他把後背對著自己:“現在管不了什麼鳳翎了,脫衣服。”
“什麼?”楚文歌驚詫。
“叫你脫衣服,你體內絕非劍傷這麼簡單。我要看看你的後背是否如我所料。”白芑催促道。
“我後背怎麼了嗎?”楚文歌不明所以。
“你的話怎麼突然這麼多。”白芑乾脆自己動手一把拉下楚文歌的裡衣。
一道道刺目的紅線從楚文歌腰際向上延伸,大有要佈滿全背的趨勢。這些紅色血絲猶如有了生命般詭異活躍。
白芑被驚得向後踉蹌了一步:“是我大意了。“說著她快速穩住了自己的心緒替楚文歌把裡衣披上,然後調整好自己臉上的表情,讓楚文歌轉過身慢慢躺下。楚文歌用疑惑的眼神看著她。
此刻反倒是白芑突然笑了笑:“沒事,我知道了。那柄劍上餵了些毒,很快我便能把毒逼出來,沒事的。你躺著好好休息。”
楚文歌看著白芑,順從地點點頭。
“你先休息,我出去一下。”說著白芑快步轉身離開了房間。只是在她轉身的瞬間一股酸楚衝破了眼瞼,淚水止不住地湧了上來。她咬著自己的下嘴唇在開門離開之前不讓自己發出任何異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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