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那魚目嗎?”白芑接話看向阿暖。
“是魚目。”楚文歌也肯定道。
“應該是的,只是這魚形髮簪是今日女君送給長姐的生辰禮啊,按理說金鑰不是早就在長姐手上了,怎麼又會鑲在簪子上呢?”阿暖有些疑惑地搖了搖頭。
確實是有些蹊蹺,但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他們是不可能就這樣半途而廢退出長公主府了。既然如此那便是賭一把了,已然知道金鑰所在,又知道了聖壇的具體位置,自然是要走上一遭了。
只是聖壇的空間疊加之術略微有些棘手,勢必只能硬闖。
“那不就要驚動府內所有人。”元震道。
“無妨,到時候我布個隔離結界便好了。”楚文歌語氣平靜。
元震半信半疑地看著他:“結界?可以嗎?”
白芑莞爾:“我們大白的結界那可是修仙界裡的頂級水平啦。你說管用嗎?是吧,大白。”
楚文歌伸手小心地把白芑捧在手心:“這個外號出了清水澤就不要叫了。”
“不,成了我們白家之人還想反悔嗎?大白,大白,嗯……著實好聽,那就永遠這麼叫吧,從年輕的大白叫到老頭子大白。”白芑沉浸在喜悅中。
楚文歌見她這般開心便改口道:“好,叫到老。”
阿暖和元震面面相覷:“......”
如此間不容髮的時刻他們還有心“調情”?這些仙門弟子不僅心大也很放得開嘛。
臨陣倒又出了個岔子,分工成了問題。長公主奇音的寢殿只有阿暖去過,自然偷取魚目的任務便落在她身上。於是計劃由阿暖貼上隱身葉帶著白芑一起去偷金鑰。楚文歌身手好,先悄悄潛到小花園後的聖壇處先行佈下隔離結界。
可這計劃裡元震卻成了多餘的人。沒了隱身葉他寸步難行。本想著把他留在屋內,但是憑著他那豆大的膽子,實在是個變數,隨時可能讓計劃暴露。
“跟著我吧。”楚文歌道。
“我,我,我,我怕我拖累你......”元震抓了抓頭,微涼的天氣裡他的額頭上竟還佈滿了細密的汗,沒了隱身葉伴身,他真是慌了。
“不然隱身葉你帶著吧。”阿暖道。
“還是貼在你身上穩妥,長公主的寢宮定然不是那麼好闖。”白芑說道。
“長姐已經醉了,況且即使我被發現了也可以找到藉口搪塞。”阿暖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