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顧左右而言他，望著窗外還一臉欣賞，“聽，花園裡有教坊歌人。不如我唱得好聽。”
“真的？”
“……你這幾個月的工錢，我真的會全扣走墊藥費了。”她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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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小楚閉嘴了。由得她炫耀著嘮叨：“我和你說，我的唱歌師傅後來進宮，做過興武皇后的女官呢……我也是名門之後……”
這是哪門子的名門？封小楚嗤之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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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裡。”她叩來叩去，終於找到了迴響沉沉，裡面有傀儡的柱子。
她抹了把汗。
這柱子和屏風做在了一起，她一直沒發現，多虧她想起了白老宮人。白老宮人在皇陵裡說起過壽寧宮，她打聽過宮中擺設。這裡以前是興武皇后的居所。
她向窗外招手，在殿外放風的封小楚一躍而進。
她用的是碧影傀儡舞，直著雙腿跳了起來。
“好可怕。”曹夕晚驚恐地說著，“我用的時候，就像仙女兒一樣，你用的時候就像是女鬼，你掌握了真正的碧影傀儡舞！”
封小楚怒視於她。
曹夕晚正想再吹吹這壽寧宮裡的興武太祖皇后，吹吹她的師傅白老宮人當初是怎麼眼睛盲了也混進宮做女官。
突然，她傾耳轉頭，皺眉：“有人來了。”
這個時辰，這個地點，居然有人悄悄進了太后的壽寧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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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封小楚一起躍起，無聲無息躲到了後殿的殿樑上。
陰風陣陣，黑暗中，她們就看到一個灰袍人影，蹦著蹦著，慢慢地進了後殿。
是個傀儡。
她也看到了趕傀儡的人，居然是烏老檔。
這太監竟然又一次在她面前吹著竹哨，趕來了一個灰袍傀儡，趕進了太后壽寧宮後殿。
且，他故意避開了宮人。
曹夕晚扼腕，她忘記告訴烏老檔了：
她給他的解毒藥，最好接下來十年每年還要吃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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