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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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六兒上馬,疾回侯府報信,她只能讓車伕快點趕車進城。
“嗯。就知道會這樣。但以為是太太要找我的麻煩。怎麼是我娘?她昨天在家裡的。”她嘆氣。
柳如海察覺到蹊蹺,進城看著行人還不多,便在長街邊驢馬行叫了:“停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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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與她一起下車,厚賞了車伕打發回黃家。他另行僱車。
她想了想,把包裹放下,也僱了頭驢兒。
陽光才照進鋪門,毛二狗一臉愁容,在驢馬行櫃前打掃出神。忽見她來僱車,他大喜起身跑過來,悄悄稟告:
“侯爺昨晚暗地裡打發人,滿城地找你。城門上都安插了人。”
“……我又沒逃走。”她一聽就知道侯爺的意思。
毛二狗只是笑。瞟了柳如海兩眼。她見他這個詭異神情,再一想,回頭看看在櫃上僱車的柳如海,愕然:“以為我和柳如海一起逃了?”
柳如海方才就想到了,他同樣一夜也沒回府。必要引起南康侯懷疑。
“松壁還悄悄哭了一場,我找他打聽,他才敢說你收了柳先生給的首飾盒。
說不定被騙了。還說柳先生在北邊有老婆的。”毛二狗慶幸,不論是自己還是松壁,都還沒來得及告訴連二管事。
“……小生尚未娶妻。”柳如海一直裝成自己不在,此時忍不住接了一句。
毛二狗大驚:“咦?不是拐騙青娘子嗎?”
她不解地想:“你覺得可能?”
“……”毛二狗看看她,當然知道不可能,但她娘冒著大雪從順義坊一路找到了侯府,找了老太太,哭著說女兒像是病了,在家裡就不好的樣子。但女兒要強又非要出門說回侯府。不知道是不是在路上發病,被人拐了。畢竟小時候就被拐過。
柳如海跟前的松壁,等到天晚不見柳如海回府。也急了,悄悄託毛二狗幫著找一找。說二人早有饋贈,這不就是相約私奔了?
嗯?
私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