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白搖了搖頭道:“佔時穩住了毒性的蔓延,不過還得敷上兩天草藥才行,再說你這腳這樣了,也是走不了。”
江小白說完之後從布袋中掏出一瓶消毒液。
“忍忍,可能很疼!”
江小白說完之後用棉花沾些消毒水在傷口上來回的擦拭。
歐陽千嬌疼得那是一個痛苦。
不過還是咬咬牙忍住了。
江小白簡單的包紮了一下之後,起身。
“你幹嘛?”歐陽百媚見江小白想要離開於是問道。
“這人我也救了我自然是要回去了。”
江小白一愣回道。
歐陽千嬌此時一言不發,她沒任何理由要求人家留下來。
畢竟親自來一趟山上給她包紮還有解毒,這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你就這麼走了?那可不行,你得找幾個人來幫忙把我姐弄下山去,再找個車送我們回去!”
歐陽百媚說完望著江小白。
“這就是你求人的語氣?”
江小白笑了笑道。
歐陽百媚此時恨不得一巴掌扇過去。
正要說什麼的時候,歐陽千嬌出聲了。
“江大師,麻煩您行行好,你看我這也走不了,要不就麻煩您一下,幫幫我吧,找幾個人將我弄下山去,我一定付酬勞的。”
歐陽千嬌說完之後望了望江小白。
江小白頓了頓隨後也是望著歐陽千嬌那連抬都抬不起的腿,看上去有些於心不忍。
所謂醫者父母心,江小白只好是掏出了電話。
“二憨,到黑熊嶺來一趟,需要帶個人下山,你準好繩索!”
電話那頭的二憨急忙說好。
約莫二十分鐘後,幾個人影出現在山崖下。
“小白哥俺來了,你人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