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姨,我已經有保護自己的能力了。”陸夜寒伸出手,輕輕握住阮聽芸的,聲音透著一抹令人不易察覺的冷,“當年我沒有保護自己的能力,但現在不同了,他要是想來,就隨便來,我等著他就是。”
說到最後,他眼中明顯浮現出了嗜血的光。
阮聽芸見勸不動他,只好將目光投向蘇溪,“小溪……”
蘇溪心裡疑點重重,她雖然感覺沈老爺子不是個好人,但也沒有具體得知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
能讓陸夜寒都這麼恨之入骨的,想必,該是什麼十惡不赦的人吧?
“小溪,你快勸勸夜寒。”阮聽芸著急的說,“你勸他不要跟沈明知硬碰硬,不然肯定是兩敗俱傷,你們兩個已經是夫妻了,夜寒不管做什麼事,也都該考慮一下你……”
陸夜寒打斷她的話,“芸姨,你說的我都明白。”
他都懂,但他的態度卻還是很堅決。
說完後,阮聽芸目光裡的哀求又多了些。
蘇溪卻是抿著唇沒有說話,她連陸夜寒跟沈家之間到底有什麼恩怨都不知道,能怎麼勸?
再說,她又什麼要聽她的話勸陸夜寒?
她們之間早就沒了什麼關係……
“芸姨,”陸夜寒又叫了她一聲,想了想哪裡不對,補充道,“不對,我早就應該改口了。”
說到這個,他冷峻的臉上總算是浮現出了一抹發自內心的笑意。
陸夜寒摟住蘇溪的肩膀,跟阮聽芸說,“媽,我打算11月跟小溪舉行婚禮,您到時候記得出席,一家人就缺你自己了。”
說完,他目光不著痕跡的淡淡瞥了眼付成,卻並沒有要補充什麼的意思。
阮聽芸聽到這個訊息高興不已,沒有注意到陸夜寒話裡有話的將她兒子排擠在了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