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使盡力回想，也什麼都沒想起來。
蘇溪無奈的放棄，將照片和資料重新裝回去，然後翻開那樁合作的合同，“林秘書，明澤跟黎主管認識嗎？”
“黎主管說是認識，在酒吧內有過一面之緣。”
“酒吧？”聽到這個地方，蘇溪腦子裡驟然想起什麼，“我想起來了！”
“……”
“我知道他是誰了，”蘇溪繼續說，“前陣子我和黎主管在酒吧確實與這位明少董有過一面之緣……不對，是兩面。”
第一面，是白天在商場。
第二面，才是在酒吧裡。
蘇溪思及那日，忽然忍不住笑了下。
這個城市還真是小，這樣都能讓他們有交集。
“您也認識明少董嗎？”林佳書詢問道，“那他提的要求，我們要不要考慮一下？”
蘇溪又確認的問了一次，“他想要借走黎思妤？”
林佳書點點頭。
蘇溪挽起嘴角，“這個明少董打的什麼主意已經很明顯了，他們一個偌大的公司，總不至於找不出一個優秀的員工來。”
聽到明右想借走的人是黎思妤，她腦子本能的就想到了會是明澤的主意。
是她想多了，還是明澤本就別有用心？
如果不是單純因為公事，那他想借走黎思妤，是因為看上她了？
林佳書對於這件事倒是沒有直接評價，而是換了另外一種方式，“這次合作甲方是明右，乙方是我們，如果甲方提出的要求不過分，我們是可以考慮一下的。”
什麼考慮一下。
這意思，分明是在勸她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