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淑默了默。
縱然她沒有確切清楚的說出是誰，但她腦子裡還是劃過了蘇溪的臉。
她抿了抿唇，試探性的問，“是蘇溪嗎？”
喬知意低著頭，不敢接她的話。
“可按理來說不可能啊，夜寒對她已經死心了，不可能再去找她的，”喬淑還是覺得不對勁，“還有，什麼小弟弟？”
“就是阿姨帶的小弟弟，阿姨的寶寶。”
“蘇溪的寶寶？”
喬知意見已經無法再瞞下去，直接說了，“上次在kfc的時候蘇溪身邊帶著一個三四歲左右的小男孩，我當時沒想到那是她孩子。”
“她又有孩子了？”喬淑驚詫不已，她坐下來拉住孫女的手，“你爸爸見到小弟弟了？”
“不但見到了，他還抱小弟弟了呢，哼！”
喬知意閉了閉眼，只覺得腦子裡一片空白。
原來她這四年默默無聞的等待，終究只是一場笑話。
喬淑輕輕拍了下她的肩膀，“知意，我來幫爾爾洗吧，你先去休息。”
“……好。”
喬知意扶著浴缸站起身，感覺自己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走出去的時候，雙腿更是猶如灌了鉛一樣，沉重的幾乎邁不開腳步。
喬淑幫爾爾打上沐浴露，給她在身上塗抹開，“你爸爸有沒有跟阿姨做過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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