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夜寒停下腳步,目光裡的冷冽越漸濃郁,他騰出一隻手指了指後面兩人,“我不喜歡我女兒曝光在鏡頭下面,再敢亂拍,你們的雜誌社就等著關門吧。”
說完,抱著爾爾轉身進了別墅大門。
後面兩個記者面面相覷,只是拍幾張照片採訪下也不行嗎?
進去後,陸夜寒將女兒放到沙發上。
爾爾摘掉棒球帽,小嘴噘了噘,“爸爸,你剛才好凶。”
陸夜寒將車鑰匙丟到茶几上,“你要是不聽話,我還能更兇。”
“我沒有不聽話啦。”爾爾笑嘻嘻的湊上前,抱住他一條手臂晃了晃,問道,“爸爸,你想不想知意?”
“誰允許你直接叫知意的?”
爾爾皺了皺小眉頭,“可你說她不是我媽媽,我只能叫知意了呀。”
“她是你姑姑。”
“不,”小傢伙搖搖頭,“奶奶說她不是姑姑。”
“……”
陸夜寒自知跟她解釋她也聽不懂,索性懶得說了。
他也在沙發上坐下,隨手拿過一份最新的財經報翻看了一下最近的金融市場情況。
爾爾見他不理自己,更不高興了,奶聲奶氣的問道:“爸爸,我的媽媽到底在哪裡呀?”
陸夜寒只是“專心”的翻看著報紙,對她的問題充耳不聞。
只是,看似專心,心卻早就不知道飄到了哪裡。
她的媽媽在哪裡?
他也想知道,她的媽媽在哪裡。
四年前他放蘇溪離開,雖然知道她走的態度很堅決,但他那時候仍然懷揣了一絲希望,覺得她還有可能會回來。
或許,要他等一個星期,一個月,或者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