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的，已經沒用了……”林詩晴忍不住哭出聲來，“你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所以你不懂我的心情。”
陸夜寒聽到她最後一句話時，眼中忽然閃過些微異樣。
腦子裡，彷彿有什麼黑暗的記憶裂開了一道縫隙。
他沒有再說什麼安慰的話，只是收回了手，沉默的聽著她哭。
過了好久，林詩晴的情緒才有所緩解。
冷靜下來後，她也反應過來自己剛剛說了什麼。
她抬起頭，小心翼翼的看了他眼，然後輕輕出聲：“夜寒，對不起，我……我不是提起那件事的……”
她怎麼能忘了，同樣的痛苦，他也經歷過。
十幾年前，如果不是她爸爸出手相幫，或許，這世上早已沒了陸夜寒這個人。
“只要當時熬過來，就能漸漸釋懷的。”陸夜寒口吻淡漠的說了句，然後轉頭望向窗外。
就像他一樣。
有些事，他早就釋懷了。
“詩晴，現在林家就只剩下你一個人了，你如果出了事，百年後我無法跟林叔交代。”陸夜寒繼續說下去，“你有勇氣去死，怎麼就沒有勇氣撐過去，然後好好活下來？”
林詩晴苦笑，“可活著比死難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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