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付成最近怎麼樣？”她連忙岔開話題，轉移他的注意力，“我本來想去看看他的，但這幾天事情太多了，也沒抽出時間。”
“他跟你說起我哥？”沈慕巖咬牙，“他說了什麼？他都跟你說了什麼？”
“……”
蘇溪心裡暗暗罵了自己一聲嘴賤，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
沈慕巖明顯盛怒，像是被觸到了逆鱗的毒蛇。
“他沒說什麼，就簡簡單單的提了一句，說你哥哥很好，是為了救他才丟了生命的，沈慕巖，這也非他所願。”蘇溪不覺得自己這是偏袒，“事情過去了這麼久，你卻還這麼恨他，不肯放過自己，也不肯放過他，我覺得你……”
“你覺得什麼？你覺得我錯了？”沈慕巖打斷她，冷笑，“如果你是想勸我放過他，那不必了。”
蘇溪抿了抿唇，“抱歉，我說錯話了。”
頓了頓，又態度疏離的說了聲，“說到底，我是他的妻子，或許會偏心於他，你就當我什麼都沒說吧。”
她終究，是站在陸夜寒這邊的。
哪怕，他真的做錯了某件事，她也會潛意識的認為他有他的苦衷。
至於沈慕巖……一個陌生人罷了，她自然不會因為他去懷疑陸夜寒。
“蘇溪，別以為陸夜寒是個好人。”沈慕巖卻像是看懂了她的心，嘲諷道：“你不知道，他過去做了多少卑鄙骯髒的事情。”
蘇溪淡淡應了一聲，“你不必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在你和他之間，我選擇信他。”
她字裡行間，滿是篤定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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