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慶幸這是在溪海，這種事放在以前，就算你有十條命都不夠賠！”沈慕巖說出的話，猶如淬了毒般。
付成深知沈慕巖暴戾的性子，他不敢回嘴，只是道歉，“二少，對不起，這種錯誤我不會再犯。”
血順著他的臉頰已經流淌到了頸間，咖啡杯碎裂後，還有些碎片扎入了肉裡。
付成頰側肌肉顫抖，也不完全是因為疼，畢竟以前被訓練時遭受的那些折磨廝殺，遠比現在殘酷。
沈慕巖發洩完心裡的怒氣，然後重新走到沙發旁坐下。
他手指撫向眉尖，“陸夜寒當年害死我哥，我這次勢必要讓他血債血償，這件事，應該不用我提醒你吧？”
付成點點頭，“我知道。”
沈慕巖繼續問，平淡的語氣沉在狹窄的空間內，“那你知不知道，他的女人是誰？”
“……”
“他的女人，叫蘇溪。”
付成聞言，神色狠狠怔了下，但怔愣的表情沒有太久，很快又藏匿了起來。
沈慕巖觀察著他的表情變化，發現收斂起怔愣後就沒有多餘的表情。
“我告訴你這些，不是為了讓你知道什麼，而是想要你認清楚，不管她是誰，都是個跟你沒有任何關係的陌生人。”
付成低著頭，沉默無聲。
沈慕巖神色稍緩，“當年你母親離開蘇家時你尚未出生，你們連面都沒有見過，所以她也算不上你姐姐，你們之間不存在什麼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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