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以前，人都是會變的。”他似乎有些不悅，“詩晴，不要再提以前了，那些事都過去了，眼下才是最重要的。”
這話一語雙關，林詩晴這麼聰明，不可能聽不懂。
她臉色變了變，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陸夜寒說這話，無非是在暗示她，不要再對他心存幻想。
那些她拼命珍惜的以前，對於他來說，卻早已是過去式了……
陸夜寒說完後，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說這話的不妥，又補了句，“但有些事我是記在心裡永遠不會忘的，比如林叔對我的恩。”
只有這些。
他能記住的，也僅僅只是這些了。
至於林詩晴對他的感情，他沒有辦法再去回應，就像喬知意一樣。
在不妨礙到他和蘇溪的情況下，他可以將她們當成朋友、親人。
可一旦面臨選擇，他的答案永遠都只會是一個人。
陸夜寒又喝了點酒，然後站起身，“時間不早了，詩晴，我們該走了。”
他說了陪她二十分鐘，這也差不多了，林詩晴沒理由再纏著他。
何況，她也是一個要自尊心的人。
她也跟著起身，陸夜寒結了賬，兩人一起往酒吧門口走去。
卻沒想，在走到酒吧門口的時候碰到了一位不速之客。
沈慕巖盯著對面兩人，薄薄的唇角輕輕勾勒下，淡笑著打招呼，“看來，我們還真是有緣分，在這裡都能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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