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濤眼神裡一寒,盯著驢大寶似笑非笑的呦了聲:“小子,鄉下窩裡趴著,沒出去過,眼皮子淺,老子不跟你一般見識。”
眼神不經意的,瞟了眼驢大寶身後,眼睛珠子盯在跟出來的秀桃身上,就移不開了。
換了以前,秀桃不過就是個十里八村,稍有豔名的俏寡婦,雖然有別具一番滋味,卻也是難登大雅之堂,入不了見過世面人的眼。
可現在不一樣了,跟在驢大寶身邊這麼久,內滋外潤,再加上各類食補,身上早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是內靈外秀的轉變,打根子上就發生了變化的。
別說是張濤這樣的人,哪怕是見過世面,眼界極寬的大佬過來,盯著她,怕都是要稱讚幾句。
“好俊俏的女人!”
牛魁在後面看的差點沒給腦瓜頂撓出來個窟窿,哪有這樣的,當著人家男人的面,表現得這麼豬哥,這不是找捱打嗎。
本來挨個巴掌或許就能算了的事情,現在叫他一搞,弄的跟惡霸上門,要強搶民女似的,還不得腿給打折了啊。
驢大寶翻了翻白眼,心裡也確實像牛魁那小子想的那樣,不是很爽。
沒搭理面前的張濤,把目光越過他,看向張濤身後不遠站著的牛魁,沒法子,誰叫這群人裡,驢大寶也就算跟牛魁熟悉呢。
“這貨,哪冒出來的?”
聽著驢大寶的問話,牛魁可不敢怠慢,急忙陪笑著說道:“驢爺,您千萬別跟他一般見識,這位是我們玉字門的高層,這次領隊過來探寶的。”
話裡的意思是,人家在門裡的地位高,不是自己這等小人物能左右的。
沒等驢大寶繼續問,暗地裡一咬牙,又繼續說道:“是他非要小牛領著過來見您的,您也知道,小牛我也就是個在門派裡給人跑腿的,誰過來都能踩我兩腳,罵幾句,也只有聽著受著的份,可是不敢多說什麼的。”
張濤總算是把目光從秀桃身上收了回來,聽著牛魁的話,忍不住罵道:“你小子這話什麼意思啊,老子叫你領著我過來,你不樂意?”
沒等牛魁說話,又繼續罵道:“沒點規矩,欠抽的玩意,給老子滾後面去,等待會騰出手來,再收拾你。”
抬頭對著驢大寶,一歪頭,冷笑著說:“你小子譜擺的還挺大的,九局的人想調你到漠北去走一趟,你小子在這裝傻充愣的不說,還他孃的想隔空喊話,命令我們玉字門把朱廣義放了?誰給你的底氣,來來來,今天跟你張爺我好好說道說道。”
驢大寶面色平淡的把身上圍裙摘下來,轉身遞給秀桃:“這沒你們什麼事,外頭多冷啊,進屋去吧。”
秀桃也看出來了,前面這人看自己的眼神,明顯不懷好意,這群人她也就見過牛魁。
聽驢大寶這麼說,接過圍裙,點頭轉身領著白素珍,朝屋裡走去。
張濤盯著女人的背影,忍不住嚥了咽口水,這娘們身材長相真帶勁。
“那就說道說道!”
隨著驢大寶開口,張濤只覺眼前一花,人消失不見,緊接著一股子巨大的力道,從腮幫子上出來,帶著自己兩腳離地,往後面倒飛起來。
啪!
清脆的聲響,聽的牛魁後牙槽發酸,這巴掌打的,可真結實。
張濤在玉字門裡,雖然有溜鬚拍馬的嫌疑,可自身本事,也不差,畢竟有些時候,出門憋寶,憑的可不是須臾奉承,是得靠著紮實過硬的手段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