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大寶笑著,並沒有多說什麼,把東西都搬上車,開車帶著呂清瑩和胡嵐兩個回去。
趙淑芬等人走遠以後,嘴角才露出絲苦笑來,嘟囔了句:“都是老孃玩剩下的把戲,還不清楚你心裡在想什麼?哼,臭丫頭,還好大寶有分寸,你可千萬別給老孃得寸進尺,玩出什麼未婚先育的戲碼出來才好!”
趙淑芬又不是傻子,早就察覺出自己閨女和驢大寶之間不正常來了,哪怕有兒媳婦胡嵐在中間打馬虎眼,以前瞧不上驢大寶,但這段時間驢大寶給她帶來了數次震撼,看法也有所改觀。
咯吱!
這時候,小腳超市的玻璃門,再次被人從外面推開,而進來的人,卻是村會計呂偉。
“大寶哥!”
驢大寶開車,呂清瑩看著他湊過來,眨了眨眼睛笑著問道:“大寶哥,想人家了嗎?”
後排座椅上得胡嵐,咳了兩下,無奈道:“後頭還有人呢!”
“哎呀,嫂子!”
呂清瑩轉頭,朝著後座上的胡嵐,紅著臉撒嬌膩膩喊了一聲,說:“你又不是外人!”
胡嵐好笑道:“對,嫂子不是外人,但也不是植物人對吧?你倆等到家裡,找個沒人的地方,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我才不會管呢!”
“嘻嘻!不怕你聽呀!”呂清瑩嬉笑道。
胡嵐笑著說:“別,我怕聽,肉麻的要死。”
“哪裡肉麻啦!”呂清瑩轉過頭,對著驢大寶眨了眨眼睛,嬉笑著問:“大寶哥,肉麻不?”
驢大寶被她給逗笑了,還好從村口到家這段路,開車並不遠,也就是一腳油門的事兒。
把車停到院門口,之所以沒往裡面開,說不定晚上還要送呂清瑩胡嵐她們回去。
“不用你們,我自己搬就行,你倆趕緊進屋去!”驢大寶下車以後,催促道。
不過呂清瑩和胡嵐都挺懂事的,幫著驢大寶從後備箱裡搬了箱子桃園大麴酒才往屋裡面走。
“清瑩,胡嵐妹子,你們來了!”秀桃聽到動靜,幫著她們從過堂屋裡面掀開門簾。
驢大寶把剩下的幾箱子先搬進去,然後才回來取酒罈子。
“這麼多酒罈子,都用來泡酒用嗎?”秀桃疑惑問道。
最小的酒罈子也有十斤,大的二十五斤,總共七個,都裝滿的話,要九十斤白酒才夠。
藥酒這東西,不少人家都會泡,但是也就泡個一罈子兩罈子頂天了,要不是專門往外賣的話,很少人會一次性泡這麼多藥酒。
秀桃知道西屋裡還有一罈子不知道用什麼泡的藥酒,上次程曼玉饞酒了想喝,驢大寶沒在家裡,就被她給攔住了,用沒泡好給打發的。
後來驢大寶回來,就交代過,那攤子酒叫什麼‘蛇尿蓮酒’,說是有毒,不能隨便亂喝,還好沒喝,要不然搞不好會出大事。
驢大寶笑著說:“對,這次蛤蟆籽有點多,回頭留點燉著吃,其他的先泡酒,不然全都風乾了,效果也不見得有新鮮時候好用。”
這些蛤蟆籽,都是昨晚上才從三足毒雪蛙身上摘下來的,用鳳凰木烤了半宿,還沒有完全乾透。
‘蛤蟆籽’並不是蛤蟆卵,蛤蟆油才是雌蛤蟆的卵巢,蛤蟆籽它是雄性三足毒雪蛙的睪那套東西。
燉著不一定好吃,但要泡酒喝,估計是剛剛頂天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