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花油沒有,但是家裡有跌打酒。
驢大寶在給梁月茹塗抹跌打酒的時候,老臉都紅了,心也不爭氣的在跳。
刺不刺激的先放在一邊不說,驢大寶生怕自己頭腦發熱,鑄成大錯。
屋裡頭兩個人, 一人強忍著,一人主動送。
弄的大家都一頭汗,硬是擦完了跌打酒,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梁月茹紅著臉,要鑽地縫的心都有了,她都想起來,指著驢大寶這小子的鼻子,問問他,你到底還想要我怎麼樣?
肥肉都給你送到了嘴邊,你他孃的就是死活不張嘴啊你。
驢大寶塗抹完跌打酒,給梁月茹蓋上被子,下炕以後,去外面院子裡溜達了圈,外面零下十幾度,他竟然覺得有點熱。
東屋被子裡的梁月茹,與外面身上呼呼冒著熱氣的驢大寶,這時候同時在心裡罵了句‘他孃的’。
梁月茹紅著臉,掀開被子,坐了起來。
下炕穿鞋。
“梁小姐,這麼冷,您怎麼還出來了。”驢大寶見到梁月茹,陪笑著問道。
梁月茹冷著臉,回他了一句:“老孃去廁所!”
她這句‘老孃’是跟程曼玉學的,程曼玉沒事就愛來一句‘老孃’怎麼怎麼樣的,這種話容易傳染。
天寒地凍的,冷的要死,梁月茹也懶得出來呀,可總不能憋著尿睡覺吧。
不行,明天得想個辦法,把這個凍屁股的事情解決啦。
梁月茹打了個哆嗦,也太冷了呀。
驢大寶在過堂屋裡等著梁月茹上完廁所回來,訕笑著說:“沒什麼事情,我睡覺了啊,夜裡要有事,你就喊我。”
梁月茹看著驢大寶要進西屋,皺眉道:“晚上你讓我自己睡?”
驢大寶愣住了,這話都把他給整不會了,心說不應該讓你自己睡?
昨晚上是因為秀桃,程曼玉都住在家裡,又加上前天梁月茹做夢,見到了灰四婆婆,怕她害怕,大家才都在東屋睡的。
人家每晚花著八百塊錢的房費,誰好跟她搶屋子睡啊。
驢大寶試探著問道:“那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