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怨毒想著,嘴上卻沒有這麼說,只淡然說道:“就是想在你這裡住些日子。”
住些日子?
驢大寶哭喪著臉,心說那你是不是也得問問我行不行啊?
論理說,咱讓你住,你才能住的,對不?
連問你都不問,來了就要住,還要把我這個‘東家’趕出去,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梁月茹冷著臉,指了指炕上的被褥:“這些東西都給我搬走,回頭我會叫人送新的過來。”
驢大寶:“……”
半晌之後,才咬牙說道:“住,可以讓你住,一天八百,只管住不管吃,想吃再加兩百。”
梁月茹轉過頭來,兩眼睛冒火,她心裡想的是,本小姐送上門來給你睡,還給你生孩子,你他孃的還好意思跟本小姐要錢?你還要不要個臉了你!
驢大寶梗著脖子,分毫不讓,他哪知道這個娘們過來幹嘛啊,進來就說要住這裡,還把自己從東屋踢了出去。
沒錯,你是有錢,有勢,老子招惹不起你歸招惹不起你,但你住我這裡,就得給錢,吃俺的住俺的,給錢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反正你個傻娘們……錢又多!
對視好一會兒,最後還是梁月茹先咬牙切齒的說道:“行,一千就一千,現在就給本小姐收拾,立刻,馬上!”
“好嘞!”
驢大寶臉上立馬浮現笑容,麻溜的上炕,把被子褥子給捲了起來抱走。
什麼地方住一晚上,能收八百塊錢啊,老子累死累活,守一個月林子,才他孃的給八百塊錢。
要不就說,還是有錢好呢!
梁月茹過來搶他屋子,驢大寶不樂意,但要是給錢,那就另說。
給錢了,咋著不行呢!
梁月茹陰沉著臉,拿出手機來,撥打了個號碼,她來的時候拿了行李,但是行李也是隨身換洗的衣物,可沒帶行李捲鋪蓋。
不過有錢好辦事,需要什麼讓縣城住著的手下人給自己送過來就好。
梁月茹在收拾東屋,驢大寶在歸置西屋。
西屋是涼炕,也沒點火爐子,跟暖暖和和的東屋差十好幾度。
炕要拿柴火攏一攏,火爐子也得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