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鄒遠衫就出現在他的面前。
哪怕是以鄭五淵的修為,在這一刻也是有些無法去控制心中的那份情緒,還有心中那同樣無法控制的憤怒。
近二十年的恥辱,此刻就在面前。
那種感覺,絕對是別人所無法體會與理解的,哪怕鄒遠衫的修為已經強大到了一種不可思議的層次,但是,這並不足已讓鄭五淵害怕。
當年的那份恥辱,現在總需要一個交待。
至於最終的交待是什麼,都必須在這一刻,有著一個真正的總結。
“少主的父親?”
聽著鄭五淵所說,金獅王與水如煙都有些愣住了。
兩人如何都沒有想到,出手救他們的竟然會是少主的父親。
神秘人依舊沒有現身的意思,只是淡淡的說道:“鄭前輩,當年之事我已經忘記了,二十年了,一切早已經是過往雲煙,你們鄭家又何必執著呢?”
神秘人的這番話,無疑就是證明瞭他的身份。
出手的,正是鄒遠衫。
正如管恩所說的那般,鄒遠衫其實一直都在鄒昊的附近,只是,他這一次並沒有隨著鄒昊一起去星祭之地,而是留在了南華市。
至於原因,恐怕也就只有鄒遠衫自已清楚了。
“你說的簡單的,我鄭家這二十年來飽受著何等的恥辱,又豈是你所能夠理解的,鄒遠衫,你給我滾出來,當年的一戰還沒有完成,我們繼續一戰,今天這一戰,就讓我來洗刷我鄭家這二十年來的恥辱。”
鄭五淵的聲音依舊是狂暴,甚至已經是有些接近於瘋狂。
他太想洗刷那二十年的恥辱了,這二十年來,他一直都無法忘記當年的那一戰。
而現在機會就擺在面前,鄭五淵又如何會去錯過。
“鄭前輩,你確定要與我繼續二十年前的那一戰?”
鄒遠衫的聲音,再一次響起。
只是這一次,他的聲音之間明顯的多了幾分的肅殺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