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歆說著，忽然感覺到那階梯的盡頭隱隱有一股威壓傾洩而下。
聖元感覺到那威壓，臉上頓時直冒冷汗，臉色漸漸蒼白，身子也慢慢彎下。
隨著威壓越來越強，樓歆隱約看到一道模糊的身影直階梯最高處慢慢而下。
身影很高大也很模糊，即便是她也難以看透那身影的真實模樣，想到這點，她眉頭微皺。
自從恢復那段記憶後，她的力量也跟著解封，這麼久以來，她還是一次感受到這壓迫感。
距離她十尺外，那道高大的身影忽然停下步伐，身影依舊籠罩在雲霧裡，樓歆想透過雲霧看清他的模樣，卻始終不得法。
他高高在上的俯視著樓歆，讓樓歆驀然生出一絲想要臣服的情緒。
只是一瞬間，樓歆猛的清醒過來，遙遠的記憶在腦海裡閃過，猶記得她第一次見到雲霄時，也產生過同樣的感覺。
那時的第一眼，就讓他覺得雲霄是那站在九霄之上，俯視芸芸眾生的人，只是後來的接觸中，那種感覺漸漸消失，只剩下厭惡，如今再見，卻不曾想這樣的感覺又洶湧而出。
此時此刻，他的確是高高在上，冷漠的俯視芸芸眾生！
天之至尊嗎？
思緒回籠，樓歆微眯起來眼，看著雲霧中的身影。
“許久未見，你依舊如故。”他輕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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