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玉笙寒眼裡閃過一抹嗜血的恨意。
明明無法渡劫的是那兩個人，憑什麼要讓清兒為他們的過錯負責！
“切！”樓歆目光一沉，冷嗤出聲，“別說什麼舍不捨得的事，這既然是她要經歷，你又憑什麼私自為她做決定？隨意找人來替她？你這樣做又沒有想過後果，她或許因此無法渡劫成功！”
對於這些自以為為你好的做法，樓歆從來不敢苟同。
雖然冰清輕易的就獲得了大量的功德，只是對於這場歷練來說，冰清終究會缺失許多東西。
功德決定最後的結果，但這缺失的考驗怕是對她以後造成很大的影響。
玉笙寒忽然一怔，微微垂下眼眸。
清兒會因此無法渡劫成功？
意識到有這個可能，他忽然就懊惱起來。
“清兒……是我……害了清兒？”玉笙寒呢喃著。
葉玄觴看著玉笙寒那失魂落魄的樣子，嘴角微微上揚，一副心情十分舒暢的模樣。
玉笙寒忽然抬起頭，怒視著樓歆，“你既然想到這點，當初為什麼不說！”
“這需要我說你才知道？那麼你活了多年的經歷真讓人難以想象，就這點道理也不懂。”樓歆瞬間就露出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
頓了下，她又道，“那個時候我還真是不知道你不懂這些，而且那是你們的態度讓我十分的不喜，我為何又要提醒你們這點。”
玉笙寒愣了愣，心裡一時間有些混亂，一邊自責自己的決定，而後又惱怒樓歆當初的隱瞞。
忽然，他似乎想到了什麼，突然就憤怒的直視樓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