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應,根本沒必要好吧;張皓根本不認為有什麼需要互相照應的,因為他們的目標就是一些兔子而已,因為無論是他還是老爸都是騎術高手,這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危險。
張皓很納悶,他不知道老爸這是在賣什麼關子。
而張建業雖然有那麼點扭捏,不過還是開口了,沒有繼續賣關子了。
“等下你幫我拍幾張照片,我打槍的。我發給你胖子叔叔、小友叔叔。他們都曉得我們牧場有馬有槍也能打獵,我發給他們看看。”
明白,簡單明瞭,就是臭顯擺嘛,絕對沒問題!
老爸還沒到六十歲呢,別看張皓的老哥已經到了三十而立的年紀了,只是老爸老媽那代人普遍結婚比較早。所以現在老爸還‘年輕’呢,起碼還沒有跨進傳統意義上老年人的階段。
更何況老爸現在的心態越來越年輕,所以這很正常。
“好的,我保證給你拍幾張漂亮的照片!我是專業的,汐汐從出生開始我就一直給她留了照片。蒂娜也是,有時候她自拍管不過來都是我接手的。”
看了一眼兒子,張建業嗤之以鼻的說道,“還專業?你就是玩傻瓜相機的本事,你知道什麼叫對焦或者取景?還專業,跟你老子吹什麼牛!”
這一下將張皓噎得不輕,不過他也承認老爸說的這些好像是很在理的;原因自然就是張皓對於這些根本不懂,他也就是調出照相機然後按下照相鍵的本事,頂多就是保證畫質比較清晰,盡可能的不虛。
看到兒子無話可說,張建業算是比較放心,他可不想被兒子指手畫腳的,“等下你打到了兔子讓我先拍幾張照片,不要立馬都處理了。洛波也聽你的話,讓它待會兒配合點,我讓它齜牙齒它總是不配合,有點不聽話了。”
好吧,張皓還是小看了老爸想要臭顯擺的屬性了;這不只是擺拍了,這是‘照騙’了!
“爸,不至於吧。你打獵還是有點本事的,你要是打到了兔子就拍幾張好了。又不是你打的兔子,炫耀有什麼意思?我給你拍幾張好看的照片,騎馬的、端槍的都行。”
張建業皺了皺眉,覺得兒子說的挺在理,不過最終還是堅持自己的決定,“我打獵不怎麼樣,兔子太小了我很難打中。還是你厲害點,要是拍來拍去就是一隻兔子有什麼意思?你多打點兔子,我拎著照幾張。家裡人都曉得那是你打的就行了,借給我拍幾張照片。”
張皓被徹底打敗了,他有氣無力的說道,“爸,那是我打的兔子,是我的戰利品。”
看到兒子這麼‘古板’,張建業惱羞成怒了,“你的?你身上流的血有一半都是我的!你的骨頭、你的肉都有一半是我的!”
張皓瞪大眼睛,老爸說的好像還是在理的,只是這麼這話說出來感覺有點天雷滾滾的。
算了,還是什麼都不要說了;張皓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幫助老爸照出來幾張很棒的照片,他需要幫助老爸完成臭顯擺的工作,就是這麼簡單。
這哪裡是出來打獵的,這哪裡是來當兔子殺手的,這是出來給老爸擺拍的。
“爸,你先騎馬往前沖,讓小霸王跑起來。跑起來跟靜止著不一樣,還是跑起來才帥。”
“那你要小心點,別顛起來了拍不清楚。”
搞定,拍出來了幾張老爸‘策馬賓士’的照片,有兩張是背影,有兩張是‘側顏’,總之感覺是相當不錯,張皓都覺得自己有成為攝影師的潛質,他覺得自己的作品有機會登上《國家地理雜志》。
至於老爸端著槍的擺拍肯定也有,只是舉著槍而已;考慮到需要不同的背景,還是換了好幾個地的,也有老爸正兒八經開槍的。
洛波嘴裡叼著一隻兔子蹲坐著,老爸扛著槍、拎著兔子坐在馬背上,馬鞍上站著一隻五顏六色的大鸚鵡;很好的構景,老爸也很滿意,所以他笑的很燦爛......
這還是不要多說什麼了,說了也沒用;張皓的骨頭、肉以及血都有一半是老爸的,那麼打到的這兩只兔子貢獻給老爸也很正常,相當的正常。
總之,老爸開心就好;當然張皓對於這些也感覺挺好,因為張皓覺得家裡人現在過的舒心愜意,這就是他的成功。
這也是他想要做的,他想要能夠讓自己的親人們感覺到更加快樂,他現在看起來做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