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阿黎突然停了下來，她扭頭睇了一眼傾城，“那又怎麼樣？最後還不是落得被自己最愛的人害死，到死，她都不知道那個男人早就背叛她了。”
傾城愣了一下，想說點什麼反駁她，最後還是乖乖地閉上嘴。
阿黎又笑了，“傾城姐，你別光說我啊！你呢？你跟那個小哥哥怎麼樣了？他現在應該大學畢業了，他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娶你啊？”
“小哥哥？”
“對！就是小哥哥，我記得我們第一次見他，好像是一家路邊燒烤攤。”
聽到阿黎提起過往，傾城愣了愣，眼底的光瞬間黯淡下去。好一會兒，她牽了牽嘴角，故作漫不經心地說道：“你是說蘇慎行吧？”
“對！對！好像就是叫蘇慎行！傾城姐，你跟他該不會……”
看傾城的臉色，就算她什麼都不說，阿黎好像也全都瞭解了。
她笑得有些尷尬，忙打岔說道：“不提他了。對了，傾城姐，和尚和道士呢？還有書生，他們幾個這段時間過得還好嗎？”
傾城垂眸，眼底閃過傷感，就連說話的語氣也變得沉悶：“我們散夥了。”
阿黎頓時愣住。
“錢賺夠了！年紀也大了，該是時候退出那個圈子裡。”
……
阿黎和傾城一路聊著，又一起吃了頓晚餐，從餐廳走出來之後，不管是阿黎還是傾城，他們都隱約察覺到有人在跟蹤他們。
她們對視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警惕之色。
傾城玩味地勾了勾紅唇，似笑非笑地問了一句：“阿黎，你覺得那些人是衝著咱倆誰來的？”
阿黎聳聳肩，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說道：“看那些人行事鬼鬼祟祟的，估計就是衝著我來的。”
聽阿黎這麼一說，傾城立刻就笑了，“我看也是！對了，阿黎，你最近是不是又得罪別人了？”
“得罪？”
阿黎愣了一下，似是忽然想起什麼，她危險地眯起眼，嘴角勾起玩味兒，“如果真的是她，那敢情好！我之前還發愁找不到藉口跟她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