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擔心關鍵時刻護不住她,上次的事情,他依舊心有餘悸。
“阿池,好不好嘛!你不要把我一個人留在這裡,我,我會害怕的!”
阿黎皺起眉,幾顆瓷白的小門牙輕咬著唇角,眼巴巴地瞅著身邊的男人,無論如何,她都不會讓他一個人去引開他們。
那些人的目的是抓她,跟他半點關係也沒有,她怎麼能讓他犯險!
“阿池,你就答應我嘛!好不好嘛!萬一那些人鬼精鬼精的,在你離開之後留了一些人下來,那我一個人豈不是更危險?”
薄寒池無奈地輕笑一聲,眉眼裡藏不住的寵溺,“好,我答應你。”
阿黎頓時鬆了一口氣,眉眼彎彎的,笑眯眯地說道:“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
她的聲音軟軟的,糯糯的,輕輕地落在他耳邊,如羽毛輕撫而過。
對上那一雙溼漉漉的杏眸,薄寒池輕斂眸色,心尖兒驀然輕顫了一下,啞著嗓音說道:“阿黎,以後除了我,你再不許對其他男人這樣。”
阿黎微怔,旋即無聲地彎了彎唇角,“我知道了,我不會對其他男人這樣的。”
說著,她探出上半身,親暱地在他嘴角吧唧了一下,心裡暗暗想著,除了你,也沒人值得我這樣了。
“薄先生,那我們出發吧!如果甩不掉他們,那就找一個沒人的地方把他們解決掉。”
阿黎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裡隱約透著一股凌厲的肅殺之氣。
薄寒池微怔,扭頭瞧了一眼身邊的女孩兒,眼底閃過詫異。
“你坐好,一會兒可能很危險。”
“我知道。”
……
帝都,某酒吧。
姬唯在沈凡凱對面坐下,見他端起酒杯就喝,忍不住問了一句:“你傷好了?”
沈凡凱輕嗤一聲,扭頭瞧了一眼自己的胳膊,“小傷而已,早就好了。”跟小時候被爺爺用鞭子抽打的傷相比,那可真是小多了!
“這頓我請你,就當替阿黎謝你。”
“阿黎是我的未婚妻,我救她理所當然,用不著你來謝我,就算要謝,那也應該她親自謝。”
似是想起什麼,沈凡凱自嘲地勾了勾唇,腦海裡浮現出那天晚上在榭園的畫面,鏡片下的那一雙眼睛倏然閃過一抹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