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把命令交給虎頭將軍吧!”慶父拿起案桌上的命令,遞給公輸犖,又拿起兵符交給公輸犖:“持兵符到軍營調動一萬兵馬,”公輸犖又接過了兵符。沒有這個,一兵一卒也調不出來的,認符不認人。
本來慶父還不忍心除掉梁醜,現在,知道梁醜居然揹著自己與公子斑議和,這是絕對不容許的,一定要除掉他,威懾其他大臣,要不然一個個都反了,自己就做不成執政代理了,夢想就破滅了,慶父知道查抄梁府,根本不需要一萬人,畢竟梁府只有兩千人,三四千人就解決問題了,只不過是為了顯示自己的威風,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公輸犖揣起了慶父下達的命令和那塊兵符,就跟慶父告辭:“上將軍,我就去辦這件事了。回去就給臥底回信,讓他不要忘記了,一定要看把他們——公子斑,梁醜幹掉了。絕不能留下後患,”
慶父點點頭:“你辦事,我放心。”是的,目前來說,公輸犖對自己最衷心了,主要是他也沒有選擇的餘地,公子斑已經被他紮了一刀,要是落到公子斑手裡,碎屍萬段是饒了他,最嚴厲的就是吊到水裡,讓魚吃,要是遇上食人魚,那就是一會兒的事,沒有食人魚,至少要在水裡泡上十五天,要是在冬天裡就更多,吊在水裡兩天後頭就和冰連成一體了,就再也沒有人管他了。
公輸犖回到家中,先給了一號臥底飛鴿傳書:將軍命令:火燒公子斑,梁醜,要不惜一切手段,辦成此事。其他人就不管了。如果擔心暴露,事成之後,立即返回曲阜,
在這個漆黑的夜晚,陰沉沉的,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一隻信鴿又飛了出去。在曲阜的上空,沒有任何停留,朝著衛句的方向,一直就飛個不停。直到不見身影,·····
公輸犖手持一萬兵馬的兵符和慶父的命令。來到自己的老丈人家中。虎頭將軍已經就寢,公輸犖只好透過前房的丫鬟,將慶父的命令轉交給通房的丫頭,有通房的丫頭,再轉叫給虎頭將軍。
說是通房的丫頭,這個丫頭,這時候已經是40多歲的中年女人了。但是它的身份還是個丫頭。而且他只能住在外間,他的小姐和虎頭將軍住內間,小姐有什麼事吩咐她,就可以立馬起身去收拾。如果是姑爺高興的話,一會兒也能來到外間睡上了她的的床。
儘管這個通房的丫頭,已經給虎頭將軍生了兩個兒子。但是身份沒有變,還是通房的丫頭。這個身份永遠無法改變了。丫頭撿到了這個命令,就趕緊起身進了內間:“老爺,上將軍來了命令。”稱謂上有了點變化,未生孩子之前稱姑爺,生了孩子改稱老爺。
虎頭將軍一聽來了命令,一肚子不高興:“也不讓老子睡了,這麼晚的天,這麼冷的天。竟然又給老子下達命令了。什麼命令啊,拿來。”通房丫頭就把寫上命令的竹簡遞給了虎頭將軍。
虎頭將軍接過竹簡,仔細閱讀一番,不由得臉色大變:“怎麼回事啊?怎麼又讓老夫去抄梁大人的家呀。誰送來的這個命令。”
“這是少姑爺公輸犖送來的。”
“又是這個狗雜碎送來的。和這個慶父就是一丘之駱。一點情面也不講的。一定又是他挑撥離間的,這個壞蛋,以後沒有好下場,咱嫁錯閨女了,夫人,”夫人沒有說話,說什麼都沒用。
“好吧,既然沒了來了,想辦法殺了他吧。沒辦法,這是不是自己做主的,”
“放了梁夫人,”夫人突然冒出一句話,
“放?怎麼放?”虎頭將軍反問一句,夫人沒有答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