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分兵人數的二蛋走了。就在黨之嫻,梁欣兩個人要走的時候。公子斑就跟他們兩個人說:“我跟你們一塊兒走吧。”
兩個人一致反對:“不行啊,你的傷需要休息,今天怎麼能走呢?不聽我們的話,也得聽郎中的話呀?”
“這樣啊,你們都出去攻城了,我躺在這裡,也躺不住啊!這樣吧,我也不用滑雪,用一個馬拉雪橇來把我拉過去,不就可以了。我主要負責現場監督一下。看看進攻曲關的情況如何?我也不用參戰。”公子斑從沒有向人說軟話,今天是第一次,第一次強行攻城,而且是叫板的,敵人肯定有所準備,不到現場不安心呀,
“不用參戰,也不行。受傷的人不能上戰場。”門外傳來了一聲,響亮的,果斷的聲音。誰呀?竟敢對將軍吆三喝五的?吃了豹子膽了,能不讓自己將軍出去?說話也挺乾脆。梁欣一轉身:“我出去看看是誰?”
“不用看了,我來了,”門簾一掀,一個姑娘進來了,與梁欣差點兒撞了個滿懷,兩個人幾乎同時說:“原來是你——”
“你們認識?”公子斑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不知所終,
進來的就是那個藥房丫頭。揹著他爺爺的藥箱的走了進來。面對梁欣微微一笑:“原來是小哥呀,原來就在這兒公幹呀?”話音未落,公子斑,黨之嫻都明白了,這就是老先生的孫女,
這個女孩子見到大家都看她,也沒有臉紅,而是落落大方的說:“我就是昨天那個老先生的孫女,我叫憐兒——”
“憐兒?是靈兒吧?”公子斑有些不明白,為什麼叫憐兒?
“不是,我就叫憐兒,因為我的父母被奸人所害,就剩下孤苦伶仃的我了,就是和爺爺相依為命,所以叫憐兒,”說這話的時候,憐兒的臉上有點兒憂鬱。
“請問令堂的尊姓大名?被何人所害,”公子斑問道,
“我憑什麼要告訴你?”女孩子似乎有恢復了自信,
黨之嫻不由得插了一句:“不得無禮,他就是我們的將軍,”
憐兒看了看黨之嫻,不由得驚呼:“又是一個帥氣的小哥,還有你,這麼年輕,漂亮居然是將軍,看樣子子,;憐兒是掉進美男子窩裡來了,”
公子斑皺皺眉頭:“憐兒,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話呢,”
“噢,你是將軍,就告訴你,家父叫公孫聖,是個宮廷御醫,慶父這個老賊,······”
“憐兒別說,這事我懂啦,”公子斑連忙打斷憐兒的話,
“你懂?”憐兒有些詫異,梁欣,黨之嫻看了看憐兒,真的想說,剛公子斑不懂誰都能懂,
公子斑點點頭,那是自己還小,不過是聽父王說起這事的,這個事已經十年了,慶父看上了公孫聖的老婆,就設計害死了公孫聖,老婆知道慶父是為了得到她,就含憤自盡了,······何必讓憐兒自揭傷疤呢:“憐兒,這事已經過去十年了,不提也罷。”
“不,我要提,自從懂事的時候,憐兒就在心裡暗暗發狠,誰替憐兒報了仇,憐兒就嫁個他,將軍如果能殺了慶父,我也可以嫁給你”
公子斑開玩笑說:“這麼說,昨天看上等小哥就不嫁了?”
憐兒轉身看了看梁欣:“他是第一人選,將軍可以做個備胎,還有你,”憐兒又轉身指了指黨之嫻:“你也可以做備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