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聞,在建東京塔的時候,曾破壞了原址上的增上寺的部分墓地,所以此地常有靈異現象出現,如果盧沖迷信的話,他肯定不會在塔上做那種事情,可他一點兒都不迷信,身心強大得很,不管不顧,及時行樂。
其實,他不是不知道這種事情,但現在越來越大膽包天的他,反倒很想遇到什麼靈異現象,而不是總是聽別人說來說去的,什麼鬼怪像愛情一樣,大家都說卻誰都沒有見過。
這一晚,他有些失望,雖然他做了對倭國很不敬的事情,倭國的那些鬼也都沒有出來找他的晦氣。
回去酒店的時候,盧沖和葉孜媚坐的是地鐵,臨近十二點,地鐵還在運營,地鐵上還是很多人,人擠人。
上了地鐵之後,盧沖才忽然想起,之前爆發的那個什麼真理教的毒氣事件,不禁心裡一顫,還好一路上,系統都沒有報警。
不過,葉孜媚忽然尖叫一聲,盧沖打眼一看,車裡好多倭國男子都猥褻地看著葉孜媚火爆的身材,幸虧現在是和平時期,否則這些家夥絕對會色眯眯地喊出“花姑娘的幹活”,而有個肥胖的倭國男子色與魂授,伸出手,向葉孜媚最偉大的地方襲擊過來,還沒有探到,就被葉孜媚發現了。
盧沖眼裡寒光一閃,這就是倭國有名的公車之狼啊,你騷擾你們國家的女人,老子沒意見,可你不能騷擾老子的女人!
他出手如電,抓住那個倭國肥豬男的手,輕輕一折,就把那個肥豬男的手指折斷。
那個肥豬男爆發出一陣痛不欲生的慘嚎,他強忍劇痛,伸出另一隻手想要打盧沖,卻被盧沖一拳打過去,把他的另一隻手也打折了。
就在這時,地鐵到達某個站,門開了。
盧沖對著肥豬男的要害,飛起一腳,把他踹出車廂。
那肥豬男艱難地爬起來,想要請暴力團分子為自己報仇時,地鐵的門關上,往前行駛,盧沖和葉孜媚已經彙入東京的萬千人流裡。
經過這麼一出,旁邊那些覬覦葉孜媚的倭國男子全都嚇了一大跳,全都心驚膽戰,全都收起了他們猥褻的眼神,全都一本正經地看起了報紙,好像他們全都被閹割過了一樣。
葉孜媚心花怒放,小鳥依人地靠在盧沖身上,臉上滿溢的都是自豪和驕傲,還有那強烈的安全感。
以前她跟呂錫照一起出街時,因為素顏,很多人並沒有馬上把她認出來,很多男人都只看到她的偉大,有的人吹口哨,有的人則幹脆伸手猥褻她,每一次呂錫照都很文明,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置之不理。
以前葉孜媚是愛呂錫照的,所以她就包容他的膽小怕事,現在跟盧沖一比,呂錫照簡直是膽小如鼠的垃圾!
葉孜媚都懷疑自己以前怎麼會愛上那個垃圾男人,難道是豬油矇住心了!
地鐵到站,某些變態分子沒有釋放毒氣,他們有驚無險地到達酒店附近的地鐵站。
回到酒店,又是一番顛龍什麼倒鳳的恩愛,這一次,葉孜媚出奇的熱情,極力地配合著盧沖,他們恩愛的聲影不但在床上,還在沙發上,陽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