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沖很快想好了,便道:“你和我一起送袁梨回家,咱們等下找個僻靜的地方,我好好慰勞你。”
他穿好衣服,坐到司機位,發動汽車,此時已經早上五點鐘,路上車輛稀少,很快地,就到了袁梨租住的地方。
徐淨蕾還想上袁梨家裡坐坐,順便在袁梨的床上跟盧沖大戰三百回合。
袁梨這一晚已經心滿意足了,不想自己的床上沾染其他女人的味道,便道:“我是和另外一個女生合租的,不太方便。”
徐淨蕾只得說道:“那好吧,咱們去找個酒店,開個房間。”
這個時間已經五點多鐘,這個年代的北平服務意識沒有後世那麼好,所有酒店都關著門。
他們沒有辦法,只好找了一個僻靜的小衚衕,在車裡胡作非為起來。
徐淨蕾臉蛋清純,身材窈窕,輕若無骨,而且她是一個外純內媚的北平女孩,表面看起來極為清純矜持,可一旦做起來那種事情,她比很多女孩都放得開,換個字眼,騷,無比地騷,比剛才的袁梨還要騷。
說來挺諷刺的,幾乎每個玉女明星最後都會變成慾女,那一世的徐淨蕾如此,董結如此,酒井法子如此,阿嬌如此,張波芝如此,這樣的例子如果列舉下去,恐怕能寫出上百個。
大概女人都是這樣表裡不一的生物,越是清純矜持的女人私底下越是放得開,越是看上去放蕩的女人內心可能越是保守。
正當盧沖和徐淨蕾在車裡解鎖一些姿勢時,衚衕旁邊一個酒吧裡出來一群人。
他們除夕夜沒有陪伴家人,卻來這裡喝酒,原因也很簡單,因為一個是王碩,他老婆女兒在黴國沒回來,他一個人樂得逍遙,另一個人是姜紋,他那個法國老婆這兩年跟他感情生變,帶著女兒姜一郎在法國,他一個人也孤零零的,就和王碩等人一起來酒吧裡放浪。
這個時候的王碩處於抽了某種東西的癲狂狀態,看到路邊有輛車一直震動,咧嘴大笑:“是哪個孫子在這裡玩女人的,羨慕死老子了,嘿嘿,嚇他一跳!”
他撿起一塊板磚,啪地砸在賓士車的車窗上,這車窗是特別加固的防彈玻璃,玻璃沒碎。
但一聲巨響,嚇了盧沖一跳,他連忙穿好衣服,開啟車窗,發現外面居然是一群熟人,為首的是王碩、姜紋,王碩那孫子還一個勁地得意大笑。
當盧沖開啟車窗,王碩看得分明,趴在盧沖懷裡的那個女人居然是他念念不忘的徐淨蕾。
王碩這一晚喝了很多酒,又抽了,腦筋完全處於一根筋的狀態,看到這一幕,血往腦門上湧,抓起板磚,就要砸向盧沖。
盧沖開啟車門,飛起一腳,把王碩手中的板磚踢飛,然後揪著王碩的衣領,啪啪,來來回回打了王碩四五個耳光,把王碩的臉蛋打得腫脹得彷彿是豬八戒的臉,隨後盧沖飛起一腳,把王碩踢飛兩米多高,等王碩落下時,盧沖又把他踢飛兩米多高,彷彿踢球一樣。
姜紋當時酒就醒了,前些日子他從寶島回國後,發現辦任何事情都比之前困難很多,他問了一個體制內的朋友,人家告訴他:“你得罪了盧沖,盧沖為人光明磊落,沒有對任何人授意對付你,可是那些衙門的人為了逢迎盧沖,就要為難你,你要是想繼續拍電影,就必須服軟!”姜紋是個性傲氣高的人,他怎麼可能去找盧沖道歉,但他卻也不敢再繼續得罪盧沖,因為他始終離不開電影。
他連忙躬身向盧沖求饒:“沖哥,您高抬貴手,別再打了,您再打下去,王碩就沒命了!”
盧沖也不想在除夕夜沾染鮮血,停下腳,對姜紋說:“我真的無意跟你為敵,你看看今天晚上的事情,是誰有錯在先,你好好想想,黃定於、王碩都是咎由自取,你為了兩個咎由自取的混蛋跟我開戰,犯得著嗎?”
姜紋第一次以己度人,想到,如果今晚在車裡玩女人的是自己,王碩這樣搞,自己整死他的心思都有,這樣推理,黃定於、王碩惹到盧沖確實是咎由自取,他誠懇地彎腰道歉:“沖哥,我為我在寶島的態度向您道歉……”
“算了,你趕緊送他去醫院吧!”盧沖擺擺手,開車離開。
從此之後,王碩每次見到盧沖,都退避三舍,根本不敢再覬覦徐淨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