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定於從陶泓身上爬起,穿上衣服,一臉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神情:“我輔導她床戲呢!”
盧沖怒極反笑:“黃叫獸,你重新整理了無恥的定義!”
黃定於仰臉看看盧沖,覺得這個男子有點臉熟,卻一時想不起是誰,指著章紫衣謾罵道:“剛上大學,就被有錢人包養啊,這麼開放,還跟老子裝,哼哼,你男朋友有錢有個屁用,老子照樣開除你!除非你求我給你輔導輔導床戲……”
自從掌握了一部分招生、特批權力之後,被無數學生及其家長求著捧著,黃定於日漸囂張,以致於目空一切。
盧沖怒不可遏,啪地一巴掌,把黃定於打翻在地。
黃定於躺在地上,捂著臉,兇狠地望著盧沖:“老子是系主任,老子說要開除她,就算你給再多錢,老子也開除定了!你現在勸她讓老子給她輔導輔導床戲,沒準老子一時心軟,還網開一面!”
“輔導你媽!”盧沖再也忍不住了,飛起一腳,踹向黃定於下部。
這一腳,盧沖把所有憤怒全都發洩出來。
黃定於下身一片血紅,白眼一翻,昏厥過去。
“如果你能憑借個人魅力征服女生,沒什麼說的,可你用權力威脅女生,實在可恥至極,無恥至極!”盧沖又一腳踹過去,踹在原來的地方。
黃定於痛醒了,恨恨地瞪著盧沖:“我還沒碰你女朋友一根汗毛呢,你就把我打成這個樣子,要是我真的對你女朋友做了什麼,你還不殺了我!”
盧沖冷冷地看著黃定於:“如果你做了尹志平,現在就是一具冰冷的屍體!而且,以現在的情況,按照法律,你就是強奸未遂,就應該得到法律的嚴懲!”
過來路上,盧沖已經撥打了報警電話,他要在這裡等著警察,把黃定於繩之以法,然後再好好地挖挖黃定於的斑斑劣跡,將他的罪行定死,為章紫衣、童謠等中戲女生伸張正義。
這個時候,中戲一個副院長以及其他老師、學生、保安全都跑了過來,圍在辦公室門口。
陶泓嚇得臉色蒼白,穿上衣服,縮在牆角,畏畏縮縮。
那個副院長宋秉書一聲令下,八個保安想要上前制服盧沖,被盧沖一腳一個,全都踢翻倒地,躺在地上,動彈不得。
宋秉書指著盧沖,怒斥道:“竟敢來學校鬧事,膽大包天,等著你的將是法律的懲罰!你現在乖乖地束手就擒,我還能讓有關部門網開一面,輕饒你。”
盧沖向他勾勾手:“你過來!”
宋秉書居然乖乖地走過去,仰著臉,一臉高傲地說:“想通了?”
“想通你媽!”盧沖啪地一個耳光,把宋秉書打翻在地:“你都不問清楚黃定於做了什麼事情就一味包庇,絕對是一丘之貉。如果你們中戲都是黃定於這種戕害女學生的禽獸老師,我一定會要把這個藏汙納垢之地砸得稀巴爛。”
中戲在表演領域地位超然,儼然是表演的殿堂,可在一些大佬眼裡,它就是個培養戲子的地方,如果一切正常,都還好說,如果藏汙納垢,影響很不好,上面肯定會把中戲的領導層徹底換一遍,盧沖的底氣也就在此,如果把中戲老師潛女學生的照片傳給李小麥的父親,負責文藝宣傳領域的李老頭一怒,後果不亞於把這裡砸一遍。
常麗驚訝地看著盧沖,這小夥子到底什麼來頭,竟敢說出這樣囂張的話。
過了一會兒,警笛烏拉烏拉地響起來。
宋秉書惡狠狠地看著盧沖:“你死定了!等著蹲大牢吧!”
兩個警察走進來:“誰報的警,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