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樓翻手間,拿出一面翻著淡黃色的符牌。
其餘人,一前一後,拿出八面符牌,明顯數量不夠。
要知道,符牌一共十個,缺一不可,不然所有人都別想進入後面,這被雷電環繞的玄關內。
一時間,不少人臉色都黑了,覺得有人在搗鬼。
而且不止一個人搗鬼,最起碼藍牌和白牌,都沒見人承認。
於此,紫墨很不爽說:“又必要這麼玩麼,你不想進入玄關,我們還想進去,大家同門師兄弟一場,沒必要玩的這麼絕吧?”
“損人不利己啊。”
琴樓無奈搖頭說著。
可是所有人面面相覷,所有人相互看了一眼,相互猜測,是誰幹的。
本來十個符牌,缺一不可,現在一下子缺了倆,想要進入玄關裡面,更不可能了。
一時間,不少人都黑繃著臉,目光不善,看向自己懷疑目標。
可唯一的線索,就在擎心和火紹這邊。
他們倆言稱,是劍殿的人乾的。
頓時,所有人動身,來到夏雨幹掉紅毛吼的地方,這裡還殘留著劍痕,以及淡淡的凌銳劍氣。
紫墨皺眉道:“劍氣的確可怕,一擊斃命,是名劍道高手做的。”
“不是你做的嗎?”
火紹冷冷譏諷說。
紫墨有些動怒道:“我要那麼多符牌幹嘛,讓你們圍攻我啊,況且我劍殿就是我一人來了,常師兄在閉關,剩下的你們自己查。”
“我們場中,擅長劍道的人,以你為最,而且精通劍道,都是你劍殿的人。”
擎心目光暗暗不屑,認為紫墨弄到兩個符牌,現在只不過不承認而已。
可是紫墨明顯不打算背鍋,死活就是不承認,一時間陷入僵局。
所有人都在懷疑。
可是玲瓏疑惑說:“會不會是其他人得到了,也不知道符牌有任何用處,就收了起來。”
“不排除這種可能性。”琴樓輕輕點頭。
可是火紹冷笑:“是麼,符牌之間有感應,這是大家都明白的事情,就算收入儲物裝備中,也會有感應,現在可是一點都感應不到,擺明是被人用秘寶故意收起來了。”
“該死,都看我幹嘛,我立誓,只有一塊符牌,就是你們看到的,若是說謊,修為畢生不得寸進。”
紫墨鬱悶無比,雖然他性格孤傲,可是在場這麼多師兄弟。
若是圍攻他,自己肯定是出師未捷身先死啊。
而且今天這事,擺明有人做的不地道,居然藏起來兩面令牌,這有些壞人品啊,明顯是要得罪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