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夏忠良,臉色更是綠油油的,不由心中暗生氣惱之意,直接將矛頭對向夏雨。
他怪罪說:“小雨,你看你這事辦的,把人硬生生的給氣死了,還死在我家,不僅你攤上麻煩了,就連我也受了牽連。”
“爸,是老夏頭挑釁在先,自己心胸狹隘,氣死了,你埋怨這個色痞子幹嘛?”
對於自己父親的怪罪,夏婷婷鼓起香腮,氣呼呼的反駁說。
夏忠良眼神一瞪,怒喝:“你一個姑娘家,知道個啥,這可是出人命了,還死在咱家,咱不得負責任啊!”
“行了,別叨叨了,誰說他死了,死了也能給你們救活,怕個屁啊!”
對於夏忠良的怪罪,夏雨面色也有些不好看,自己剛救了他女兒。
不說感激不感激的事兒,這眨眼自己惹出了點事,這傢伙就把責任全部推到自己頭上,簡直就是標準的勢利小人。
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
他這副態度,讓夏雨心中相當不舒服,懶得跟他說話。
夏雨蹲下腰,揮手間金芒閃耀,數根金針隱匿於指間內,單單這份藏針的本事,沒有個三五年的苦功夫,就別想練成。
不過夏雨天資聰穎,只用了一星期,就學會了藏針的本事。
這還是當時處於幼年,頑劣十足,不好好學,才花了一個星期。
就連自己的無良師父,都嫉妒自己的天賦。
此刻,夏雨揮手間金針顫抖,在空中劃出一個個優雅的弧度,激射在老夏頭的胸膛周圍,金針停留在三脈交回之處的重要大穴,隱隱顫抖,似乎在活絡他的氣血。
夏雨面色凝重,冷冷低喝:“起來!”
唰!
老夏頭上半身直立立地坐了起來,眼睫毛在隱隱顫抖,瞬間讓周圍群眾嚇毛了了。
醉漢老張更是驚呼:“麻痺,詐屍了,快去把群裡的黑狗都弄過來!”
“嗚哇哇,色痞子你嚇哭我了,賠錢!”
對於夏雨的巔峰震撼醫術,周冰冰嚇得俏臉傻白,毫無血色。
畢竟死人被救活,這特麼也太震撼人了,關鍵有人說詐屍啊,那不就是鬧鬼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