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消停了一會兒,現在她們又繼續剛才的話題,其中一女的趴到另一個女的肩膀邊,耳語道:“說到入聖院,不對啊我想起來件事,那天他是被伏爻堂堂主直接帶回來了,還鬧得很大動靜呢!所以根本不是篩選,而是有心帶進來了。所以說,哪知道人家使了什麼法子,搞不好他們學堂那個堂主本身就有問題,說不定也好龍陽呢,那就是臭味相投啦。”
那個聽的女弟子笑得花枝亂顫,忙拍了一下說話的人:“小聲點!亂說什麼呢,真是的。不過啊,太有道理了。”
她們三個都嚶嚶笑了,人家姑娘是銀鈴般的笑聲,丫的這三個笑得像槓鈴!
即便刻意壓低嗓子,這句閒話毫無疑問也飄入了楊昭七的耳朵,這下子真忍不了了,再忍,那幾個臭猢猻都要跳她頭頂屙屎了!士可殺不可辱!說她閒話就算了,還要糟踐她的師父!她們算個什麼東西!!
楊昭七仰著頭挺著胸,轉身走到剛才說閒話的三位女弟子旁邊,把那三個人嚇得縮成了一團,垂著腦袋不敢看她。明顯是前腳背後說正主閒話,後腳正主就找上門的心虛。
其中一個女弟子顫著聲問:“這位弟子,咱們又不認識,這麼盯著我們,有何貴幹呀。”
楊昭七冷笑:“不認識?沒錯,我是不認識你們,但你們認識我倒是很深的樣子,對我的事說三道四添油加醋的,姑娘們這麼有心在背後議論我,在下真是承蒙高看啊。”
“哪……哪裡的話,我們什麼時候議論你了呀,你聽錯了吧。”她不由再往後縮了縮。
“我聽錯?我的前塵過往給你們說的翻了花兒一樣有聲有色,連我自己聽了都唾棄了自己一把呢,原來我是這種作踐之人,感覺自己站在這兒跟你們說話都髒了你們的眼。”她冷冷道。
一位女弟子乾脆破罐破摔,反正已經被人揭穿,而且做了丟人事的又不是她們三個,有什麼好怕的,既然楊昭七有心挑釁,那她們還非要把這事再鬧大了,讓大家看清楚面前這個男人是個什麼東西。
既然楊昭七甘願自嘲,她怎麼好不接下這杆兒往上爬?
“切,還真是髒了我們的眼,還好你有自知之明,知道了就快滾吧!娼倌!”
楊昭七內心暴跳起來,竟然這麼羞辱她!長這麼大從沒被人這麼羞辱過!老媽辛苦拉扯她大,可不是讓人當畜生欺負的!實在是不能忍了!
楊昭七衝上去揪住那個女子的衣領,扯女子的頭髮,抓住女子的頭往地上砸,大喊:“我讓你亂說話!我讓你亂說話,打死你個賤女人!”順帶還狠狠咬了對方的手臂,一排血齒印明顯。
不過,那只是她的幻想,在她的意識裡面,她已經把這個女子一拳揍回侏羅紀時代。
現實是,楊昭七憋著通紅的臉,拳頭緊攥,死死叮囑自己是男子的身份,作為一個男人,決不能做出打女人這種劣等行為,否則會被萬人唾笑、遺臭萬年。
她閉眼硬生生吞下一口惡氣。
“你給我聽好了,不管你從哪裡聽來的謠言,在不知道真相的情況把嘴閉上!別像個市井潑婦一樣在背後嚼舌根子。你說,還好你和我不同學堂,但你知道嗎?有句話叫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都是一條船上的螞蚱,船翻了,誰也別想跑!走出去,人家只認為你我都是玄陰弟子,而不會分個什麼伏爻、左煞!你以為那是我的謠言,說來好玩當解悶的笑話?殊不知人家覺得我們都一路貨色!還有啊,你罵我可以,別把我師父都罵進去了,他的清高尚潔還不配你這種人玷汙。不過我的勸告聽不聽隨你,畢竟你們左煞出來的人也就這個素質了。”
“你!你血口噴人!你哪隻耳朵聽到我嚼舌根子了!”
“不好意思,我耳朵很好使,兩隻都聽到了,要不要複述一遍?我記性也很好。”
“你……你你!”那姑娘指著她,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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