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楊昭七說完後,又將引魂符放到崔蓮廷他們按照室火豬星宿布的陣裡。
桃枝一畫,引魂符一揭,只等著看好戲了。
結果……
那田鬼又飛了出去……
先前訕訕的那一方的學生昂起背挺起胸,大家原來半斤八兩嘛,有什麼好嘚瑟的。
許昌是楊昭七他們陣營的,他一臉不可置信:“不可能!餘子嬰說的話怎麼會錯呢!”
剛要再說些什麼,在學生們的背面突然有人大吼:“大晚上的聚在一起幹什麼!”
一聽聲音大家冷汗都飈出來,哪曉得會碰上了久未見面的師父甄義謙啊!
“師……師父……”大家垂頭掉腦,一副做錯大事的樣子。
確實做錯大事了。
大家飆冷汗的一大原因是他們私自放出了田鬼。
果然,甄義謙一看到半空中隨著引魂符飄蕩的田鬼,以及空地上那零零散散的陣法,勃然大怒。
“是誰!誰准許你們擅自將田鬼放出來的!”
郭順利嚇得渾身發顫,手心冒汗,額頭滲出汗,“是……是……”眼見,他就要說出來了。
“是我們大家一起放出來的。”楊昭七說道。
其他人沒有做聲,都是默默低著頭。
她扯了扯崔蓮廷的衣角,又扯了扯餘子嬰的。
崔蓮廷看了她一眼:“嗯。”
餘子嬰也說:“對。”
閻摩也說是大家一起放出來的,不能怪罪到哪個人頭上。
越來越多人站出來說是大家的決定,不是哪個人的決定。
郭順利捏了捏胸襟,撫了撫心臟,那因為緊張而飆升的血壓似乎又降了回去。
甄義謙見伏爻堂的首席好好學生餘子嬰都認了,便知事情大概就是這樣了。
這幫小子們是皮癢了嗎?!他看了看陣法後,嗤笑。
“怎麼,田鬼跑了,陣法布的不對?那個按照東方青龍之箕水豹佈陣的到底有沒好好看書學習?錯也不要錯得這麼離譜!”
“還有,那個布北方玄武室火豬陣法的是沒記牢吧?室火豬和牛金牛最容易混淆。要記住,牛金牛是尾巴有勾的,室火豬相反,沒尾巴沒勾!”甄義謙呵斥道。
餘子嬰一聽,微微尷尬地低下頭。畢竟,是他記錯了,引導著大家一塊兒錯的。
甄義謙說完佈陣的事情後,又面色不善地說:“不過,既然你們這麼喜歡玩田鬼,就一次性讓你們玩個夠好了。”
甄義謙準備做的事,是將所有的田鬼放出,讓學生們在沒有符咒這種驅鬼武器的情況下,赤手空拳與田鬼搏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