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興,你先回去,我還有事先走了,我們回頭再聊。”她完,也不顧楊興的問話,趕緊下了車沖到對面攔了輛計程車走了。
她到底又想到了什麼這麼急不可耐的就逃走了?有什麼事不能讓他知道的?
他搖了搖頭,路燈亮起來,一腳油門下去,徑自往前開去。
四年前她最後在西城見陸江河就是在這個破舊的工廠下方,婉芝站在外圍,這個地方比以前更破爛了,整片區域陰森森的,周邊渺無人煙,就連個人影都看不到。
婉芝沿著記憶裡的路到了下面,那扇門還關著,可沒有上鎖,門把手上全是灰塵,一看就是已經廢棄了多年,至少這兩年沒有人再來過這裡。
整個空間一片昏暗,陰冷的風從頭頂穿過,她瑟縮了一下,長長舒了口氣,輕輕推開門進去。
裡面格局還是跟四年前一樣,卻一片狼藉,被翻得亂七八糟,來人幾乎把所有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這裡有什麼值得被人這樣仔細翻查的地方?或者,她父親陸江河手裡究竟有什麼重要的東西?
但如果陸江河手裡真有什麼了不得的東西,以他的性格,當年一定手握手裡的東西急於翻盤,而不是躲在了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連自由都沒有了。
她在裡面來來回回走了一圈,這裡到處布滿了灰塵,即使被人搜查也已經是很久遠的事情了。
陸江河現在到底在哪裡?為什麼連陸晚霞死了他都沒有現身?
婉芝站在黑暗裡思忖著,總覺得哪裡不對勁,霍曜霆四年前對陸家從沒有任何趕盡殺絕的意思,何況他和陸家也沒有什麼淵源,對陸江河一貫都客客氣氣的,這個節骨眼把林紓帶走又是什麼意思?
要真的要對付陸家,霍啟迪做這些尚且還能有些前因後果。
手機在兜裡忽然震動起來,她滑開微信,白薇來了一條微信,讓她速去咖啡館找她,後面還加了三個感嘆號。
她收起手機正要往外走,突然覺得腳下有些不穩,腳步猝然停住,在原地用鞋底摩挲了片刻,眉頭越來越緊,慢慢地蹲了下來,在剛剛踩著的地方摸索起來,突然,手指像是觸碰到了什麼縫隙的位置,她猛一用力,腳下的地板居然就這麼被她撬開了。
她心裡一陣慌亂,身體僵硬了半晌不敢動彈,連呼吸都變得心翼翼起來。
這一塊能撬開來的地板下面空間很,只有一個的長方形,婉芝將手伸進去,摸到了一個戒指盒大的首飾盒,心裡猛然一顫,是父親留下來的嗎?是什麼東西讓他這樣心,居然藏到了這種不起眼的地方?
她來不及細想,把地板仍舊用力按了回去,先出去再,口袋裡緊緊攥著首飾盒,回去的路上心跳砰砰直跳,好像發現了什麼驚天大秘密似的。
她心翼翼地開啟了首飾盒,裡面居然是一條鑰匙形狀的鑽石項鏈,做工十分精巧,鑰匙吊墜上鑲滿了碎鑽,很是好看,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一條項鏈?她皺著眉頭,這條相連雖然做工精細,但並不算名貴,沒有必要藏得這麼嚴實。
還是……它背後還有另一層意思?信物?或是能夠威脅旁人的把柄?
婉芝的臉色煞白,緊緊地把盒攥在了掌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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