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提小威了好不好?”
何養健連連點頭:“好好好,我惹不起你,不提就不提。”
玉恆看了他一眼,說道:“我雖然不是你親兒子,可我知道好壞,我重感情。你信不信?真到了關鍵時候,小威根本不行!”縱土引巴。
何養健笑了笑:“我信,你要是不好,我早寒心了,還管你到現在?”
玉恆自己也端起酒杯小小的喝了一口,然後說道:“不好喝。”
何養健聽了這話,也喝了一口:“還可以,這酒不算壞。”
“那你多喝。”
玉恆一邊嘮嘮叨叨的說話,一邊不住的給何養健倒酒。倒光了手裡這一瓶白蘭地之後,他從櫃子裡又取出了一瓶洋酒,這瓶洋酒是提前開了封的,不過這本來就是慢慢喝的東西,開了封而沒喝光,也很正常。玉恆給何養健又倒了滿滿一杯,說道:“叔叔,你嚐嚐這個。”
何養健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批評道:“好傢伙,你在家裡藏了這麼多酒?年紀輕輕的,總坐在家裡喝酒可不是好習慣。”
玉恆又給他倒了一杯:“你就說這酒好不好吧?”
何養健又喝了一口,嚐了嚐滋味,沒嚐出什麼問題來,抬頭望向玉恆,他視野搖晃,發現玉恆從一個變成了兩個,由兩個又變成了三個。
玉恆繼續給他倒酒,他搖晃著趴在桌子上,眼睛已經睜不開,身體也要往下溜。玉恆走到他身邊,一手抓起酒瓶,一手捏開他的嘴,不由分說的又灌了他一氣。
然後他把何養健拖到床上躺好,自己坐下來,開始盛飯吃菜,一個人吃了半鍋飯、一桌子菜,又拎起地上的那壺涼開水,灌滿了一隻鐵殼子水壺。
凌晨時分,何養健躺在床上,依舊是人事不省——兩瓶酒不至於讓他醉成這樣,但是第二瓶酒中被玉恆加了大劑量的迷藥,在藥物的作用下,他睡了個雷打不動。
玉恆穿好衣裳,換了一雙半舊的軟底鞋,把個包袱綁在胸前,又斜挎上了水壺,他最後檢查了自己身上的鈔票和船票。
然後氣運丹田,他使出吃奶的力氣,把人高馬大的何養健背了起來。
在矇矇亮的晨光中,他把何養健一直背到路口,然後叫了一輛洋車,把何養健放到了車上,對車伕講:“去碼頭。”
車伕拉起洋車,看了看玉恆的包袱,便是笑道:“車上這位先生肯定是剛喝完踐行酒吧?醉成這樣。”
玉恆跟著車伕跑,一邊跑一邊說:“可不是,我一會兒還得把他背到船上去,有我累的了!”♂手機使用者登陸 .zhuaji. 更好的閱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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