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點了點頭,又問:“既是白少爺的姨太太,怎麼一個人跑到我家後門歇著去了?”
希靈低下頭:“沒什麼,就是隨便走走,今天天氣好,我散散步。”
男子搖搖頭:“這可不像實話。”
“是……是我心情不好,我就偷著跑了出來。”說到這裡,希靈抬起頭向他擺了擺手:“你別誤會,我就是在大街上走一走,晚上還是要回去的,我不是要和誰私奔!”
男子沒有笑,由著她說。她說完了,他也不再問。倉庫的大門開了,一名青年小跑著進了來。在男子身後彎下腰,他眼睛盯著希靈,嘁嘁喳喳的向那男子耳語了一番。
男子一邊聽一邊點頭,等青年報告完畢了,他站起身,一邊抬手去系西裝上衣的扣子,一邊對著希靈一點頭:“白太太,很抱歉,是我誤會了。現在我派人送你回府,改天再登門當面道歉。”
希靈懵裡懵懂的搖了搖頭:“不,不用你登門,你送我回家就好了。”
希靈出門上了汽車,雖然一路上開汽車的是汽車伕,她自己一直是個端坐的狀態,然而經過了這一場驚魂,她的確是有了點屁滾尿流的感覺。
在離著大帥府一條街遠的地方下了汽車,她小跑著回了家。今天自己是遇上了什麼人物,她不知道,總之不會是善類。那些人若是在倉庫裡把她殺了,白家的人大概是連自己的屍首都找不到。
慌里慌張的回了房間,她一撲撲到了大床上。一點一點的回過神來,她翻成仰面朝天的姿態,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白子灝不會是她的歸宿,所以她不能給白子灝生孩子,一旦生了白家的孩子,她的心就該軟了,就該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了,可是那怎麼行?白子灝現在就已經結了新歡,而出賣了自己的何養健人在北京,依然做他家大業大的何大爺。
希靈沒想出主意來,於是索性沉默到底,什麼都不說。她知道世上是有打胎藥這種東西的,但她不敢吃,她知道自己的身體禁不住任何猛藥。
如此又過了兩個多禮拜,白子灝玩膩了女伶,又回到家裡找他的“小妹妹”,和希靈好了兩三天,他拍拍翅膀,又飛走了。
飛了七八天,因為這天白大帥要在家大請客,所以他倦鳥歸巢,才又回了來。對於父親主持的宴會,他的興趣並不大,完全是因為最近外面沒什麼有趣的熱鬧,所以他“沒魚蝦也行”,肯回家露露面幫幫忙。到了傍晚時分,宴會在大帥府的前頭大廳裡開始了,希靈強打精神,也走過去四處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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