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時,肩膀一緊,對上一雙眸色幽暗的眼睛,還未及反應,我就被推倒在錦被上,他籠罩在上方,一雙眼睛緊盯著我,絕對侵佔,而我無處可逃。
“本來想與你說說話,但是我等不及了。”他說完,還不容我作反應,就吻住了我的唇,我呆住了,他故意捏了我一下,捏回我的神思,讓我回應他。
我沉浸於他的親吻中,早就不知身在何處,但該有的疼痛還是有的,我想起那女子的話,說聲音在這個時候要嬌媚一些。
我學不來那種叫聲,滿腦子只有痛,痛的想推開他,但這只能想想,我咬緊了嘴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響。
好在楚煉知道剋制,這讓我好受了一些,我總算明白那女子說的要“吃些苦頭”是什麼意思。
楚煉氣息漸重,許是見我緊咬著嘴唇,他舔了舔我的唇,低啞的說:“痛就叫出來。”
我不僅叫了,還抓傷了楚煉的背,心虛無比,也異常無力,身體的明顯不適讓我對他很生氣,明明我都那樣求他了,他還是不肯停。
我的疲態讓他笑了出來,他站在床邊一把撈起我讓我站直,仰視著我道:“阿嬈,我很歡喜。”
恐怕只有天知道此時我此時未著寸縷,身上還有他留下的痕跡,這樣的姿勢讓我如何說話?但他的眼神再正經不過了。
我應了一聲,掙紮著想躲回被子裡,卻聽見他問:“今晚受得住嗎?”
“……不行。”我大著膽子拒絕。
他微挑了眉,英氣的面容讓我嚥了口口水,他說:“那就明晚。”
拜見定國公時我差點出了醜,跪下敬茶後,險些沒起來。
之後的日子我算是深刻理解了那女子說的話,楚煉是個武將,年輕氣盛,血氣方剛。
同時也覺得我的身體太好了,任楚煉怎麼索要折騰,居然都承受住了,當然我也很喜歡。
他身上大大小小的疤痕很多,新舊交替,觸目驚心,每每看著我都心疼不已,他從戰場回來,我一定要檢視他的身體,看看有沒有新添的傷,總幻想著我撫摸過去,就能撫去他的傷痕。
而他總是淡淡一笑,並不在意。
婚後最開心的事,莫過於楚煉真的沒有亂七八糟的女子,而喪妻多年未再娶的定國公也沒有妾室通房,這樣的身份在東都中少有。
唯一不開心的就是阿姊進了宮,雖然一下子就被封為了昭儀,但我去看她時發現她並不開心,眉間似有哀愁,笑容也偶有勉強之意。
也是,雖然聖上英偉,但也過了不惑之年,比阿姊大好多歲。
楚煉是將軍,每次去打仗,我都異常難過,活在相思之中,為了不讓自己這樣,我進宮陪阿姊說話解悶,偶爾也會小住。
令我不適的是,每次聖上都會過來,一開始我還沒注意,但逐漸我就發現聖上看我的眼神不對,那不是對朝臣妻子的眼神,也不是對妃嬪妹妹的眼神,我惶恐的不敢再進宮。
與楚煉成親兩年,我一直未有孕,對此著急不已,楚煉倒是不急,還開玩笑說:“孩子約莫是在等我平定邊疆。”
“……”我無話可說。
每次他從邊疆回來,頭一晚一定要折騰到天亮,第二天也不去向阿耶請安。
對此我覺得很尷尬,總是要推醒他,讓他起來,直到有一次他說:“阿耶是過來人,明白我想什麼,讓我、”他壓低了聲音,“自行安排。”
我愣愣的看著他,他湊近我道:“不知阿嬈願不願意讓我為所欲為?”
他並不是在徵求我的意見,只是在告訴我他想怎麼做,這樣習慣指揮、下命令的人,在這種事上天生的強勢,雖然他有顧及我,但一去邊疆數月,他又是個自律的人,回來之後哪控制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