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二爺一直是蕭青晚的形態,每天拉著圖額去畫符,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恢復。在我的要求下,圖額不許教那些歪門邪道的符,即便只是教畫不告知製作過程也不行。
兩人學畫符的時候,我就在角落的桌子自己鑽研著符紙,順帶幫忙看著韋二爺。夙飛勇並不放心韋二爺和圖額單獨相處,即便這地方哪哪都是監控,也一定要派人盯著。
準備好了一應用物,拿著手機注意著時間,時辰一到,我提起筆,沾著硃砂墨在符紙寫畫。
之前畫符都是趕製的,沒辦法真正循規蹈矩認認真真的製作,趁這個時候,好好的鑽研鑽研。
一股勁從手中湧現,隨著毛筆的描動融入符紙之中。我一氣呵成,畫好符紋,放下筆。符咒上的符紋看似與平時無異,卻透著一股勁,我兩指抵到符咒上,這符咒的威力比平時高了不少。
比起一味的學習新的符咒,自己認真鑽研鑽研確實要好上許多。
我將畫好的符咒放到一旁,拿來另一張空白符紙。平心靜氣,繼續寫畫。手中的那股勁漸漸變強,儘管十分的緩慢,但卻證明我的確在一點點的進步。
韋二爺學的卻很緩慢,雖然把符紋畫出來是不成問題,但是真正有效的寥寥無幾,而且威力也十分的微弱,據夙飛勇說是她的八字命格不行,天生就不是做這一行的料。
另外就是,她現在的狀態本身就不適宜畫符,雖然表現的平心靜氣,極為用心,但是隻要她還披著蕭青晚的“外皮”,頂著“韋二爺”的身份,她就永遠不可能真正靜下心來。
輾轉一個月過去,我的符咒有了很大的進展,只是不知道韋二爺什麼時候才能恢復。
早上,一如既往的開門從房間出來,看著空蕩蕩的走廊,我愣了一下,向站在旁邊門口的圖額道:“二爺呢?”
平時每天這個時候她都會準時出現在門外。
圖額搖了搖頭:“不知道。”
夙飛勇從前頭走來,向我說道:“王先生,二爺在書房等你。”
等我?
“那他呢?”我指向圖額道。
“二爺只叫你過去。”夙飛勇道。
只叫我過去?難道現在是換我教了?
圖額如獲大赦,鬆了口氣,轉身回到房中,關上房門。
這小子也太不講義氣了,好歹這一個月我也都在旁邊陪著他們,現在一沒事就直接進屋關門!
來到書房中,我怔了一下,只見站在裡頭的韋二爺已經換下了蕭青晚的行頭,恢復了平靜淡漠的模樣。
這傢伙總算是恢復了!
夙飛勇沒有跟進來,關上了房門。
桌上的硃砂符紙都已經收拾乾淨,就像韋二爺本人一樣,看不出一點原先的跡象。
“二爺,好久不見。”我不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