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韋二爺醉的不省人事,我們才打電話給夙飛勇,叫他派人過來接應。
沒過多會兒,一輛車子開了過來,我扶著韋二爺向車子走去。我自己也喝的暈頭轉向,走路一搖一晃,叫旁邊的圖額幫幫忙。
圖額的手剛剛靠近,韋二爺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腕:“別碰我!”
這傢伙不是已經醉死了嗎!怎麼還醒著?
甩開了圖額的手,她嚷嚷起來:“我還要喝!我還沒醉!”
看樣子是真醉了。
車子停下,夙飛勇從車上一瘸一拐的走了下來,看到渾身酒氣爛醉如泥的韋二爺,惱怒道:“二爺身上還有傷,你怎麼帶她喝這麼多!”
“回頭再說教吧,先送她回去。”我道。
扶著韋二爺坐到車中,發現駕駛座上還坐了一個小子,對了,夙飛勇的腿受傷了,不能開車。這傢伙也真是關心韋二爺,還要親自過來。
回到韋二爺的豪宅,將她從車裡扶下,我看向一旁的夙飛勇,示意他過來搭把手。
夙飛勇猶豫了一下:“還是你扶著吧,二爺不允許任何人靠近她。”
這算什麼?不允許任何人靠近?就像之前對待圖額那樣?那我扶著怎麼沒事?
我自己也是喝得眼花繚亂,抱著韋二爺一搖一晃的向裡頭走去。
夙飛勇將我們領到了韋二爺的房間外,將圖額攔下,讓我自己進去。
用得著這樣嗎!這麼多破規矩!
我抱著韋二爺走進房中,這房間真他孃的大!有錢就是好,房間都是其他人的好幾倍!
我左右看了一下,瞥見遠處的床,抱著韋二爺搖搖晃晃的走了過去,將她放在了床上。終於卸下了重擔,我坐在床邊喘著氣。
這小子平時也不重,怎麼這會兒這麼沉,看來我也喝高了。
我幫她脫掉鞋子,蓋上棉被,就要離開。忽的瞥見床頭邊擺著張照片,順手拿起來看了看。
照片裡是韋二爺和一個女生,那女生一頭及腰的長直髮,穿著一身白色的長裙,手中拿著一把小提琴,長相和韋二爺有幾分相似。
沒想到韋二爺還有個妹妹!不過這妹妹的性格和她完全不像,神情溫和,面帶微笑,加上這身衣著打扮,一看就是個很溫婉的女生。和站在一旁的面無表情的韋二爺形成鮮明的對比。
好歹是自己的妹妹,還這麼溫婉可人,這傢伙就不能有點其他的表情?
我盯著照片上的韋二爺,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看了看床上的韋二爺,又看了看手裡的照片,越看那股不對勁的感覺就越發的強烈。
走出房間,就見夙飛勇死死地盯著我,帶著一絲警惕,彷彿擔心我趁機加害韋二爺。
我沒有理會他,搖搖晃晃的往客房的方向走去,才走出沒幾步,腳下一個不穩,險些跌倒在地。
圖額一把將我扶住:“你喝醉了,我扶你回去。”
“去去去,我不用你扶,老子有手有腳的,自己能走,我剛剛還抱著一個人呢,一點事都沒有!”我將他甩開,踉踉蹌蹌的向前走去。
那小子沒離開,跟在我身邊。
我頓時來氣:“你幹嘛呢!難道這點路我自己還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