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周雖然口不能言,卻相當能幹,裡裡外外一把手,根本用不上我幫忙,和在咖啡屋裡的情形完全不一樣。所以我每天坐在店鋪裡閒的蛋疼。
我好好的咖啡屋副店長的正經營生不做,跑到這裡來養老。也不知道文仔怎樣了,我這麼長時間不在,不知道他自己搞不搞的定,店裡的生意別又回到解放前,這可就白費我這麼久以來的苦心經營了。
一個身影打斷了我的思緒,一個女生怯懦的走到壽衣店外,猶豫著要不要進來。青春靚麗的模樣和壽衣店的格調格格不入,但是更叫我驚訝的是,這女生是在來南桂鎮的路上見過的農亦秋!
她當真來了。
她猶豫不決,轉身就要離去。
我立即起身迎了出去:“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農亦秋這才注意到我的存在,連忙說道:“沒、沒什麼需要幫忙……我只是來買些香。”
“那就進來吧。”我道。
農亦秋躊躇著跟我走進店裡,我沒有領她到貢香的貨架,而是任由她在店裡四處逛。她來這裡必定不會真的只是來買香,我在等她說出口。
她的面『色』有些發白,眉頭微蹙,透著焦慮。和上次見她的時候不同,身上透著一股陰氣,雖然還沒達到鬼纏身的程度,但是絕對是碰上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
“要是有什麼需要,你可以同我說說,或者我去幫你把我爺爺找來。”我道。
農亦秋渾身一震:“我就是來買東西的,沒什麼需要幫忙的。”
說罷,胡『亂』拿了一把香,從口袋掏出一張錢塞給我。
我沒有再多問,把錢找給她:“隨時歡迎你過來。”
她拿著錢慌慌張張的向門外走去,很快消失在了巷子中。
她給我的感覺和農迎有點相似,但是比起農迎的戰戰兢兢、小心翼翼,農亦秋更透著一股消沉低『迷』。
一片小東西引起了我的注意,我蹲下身,將其捏了起來,是一片焚燒殘下小紙片,四面焦黑。看這材質,以及上面的花紋,分明是紙錢。
這是農亦秋來了之後才有的,她身上怎麼會殘有焚燒的紙錢?她去化紙了?
她那樣真的沒問題嗎?
麻老頭現在正在樓上和唐老闆喝酒,回頭再跟他說說。
我坐到椅子上,看向正在逗鳥的阿周問道:“這裡是不是有很多姓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