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相派!這三個字就像一星火苗,彷彿將我腦海中某條引子點燃!
對啊!江相派!我怎麼沒想到!如果這一切真是江相派所為,那一切事情就說得通了!為什麼麻老頭不跟我見面,卻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託人給我帶話,叫我遠離韋二爺,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麻老頭和江相派存在恩怨,並且在躲著江相派,如果在背後加害韋二爺的真是江相派,麻老頭託人帶話提醒我離韋二爺遠點,就是為了避免我被江相派的人盯上。
而且時間上算起來也剛剛好,徐光翼是在我們“抓老變婆”前不久遇害的,而給我帶話的老陳就是在“抓老變婆”那趟見的,很有可能是麻老頭收到了什麼風聲。
韋二爺一直以來都有在調查江相派的事,想必一開始就猜測到了,甚至她和江相派之間一直有著愁怨。老陳說韋二爺“死過一次”,她看見佟浩海和徐光翼的屍體的時候反常的表現,極有可能和她“死”的那次有關,而且極有可能也是江相派所為!
瑪德!這麼明顯的關聯,我之前怎麼沒想到?也怪那老頭,傳話也不傳的明白點,他明明白白的告訴我不就得了,也省得我胡思亂想!
我看向瞿歆塵:“你為什麼會覺得是江相派?”
“我猜的。”他道。
我信你個鬼!這傢伙八成一開始就知道!他見過麻老頭認識,還幫著麻老頭給我傳話,比我要了解情況!
我看向韋二爺,她依舊面無表情。不管她心裡想著什麼,都不會說出來,更何況她一直懷疑圖額是江相派的。
不知道圖額是不是江相派的,但是能肯定,他和昨天晚上那老婆子並不認識。
我沒有再提江相派的事,跟瞿歆塵聊起別的。
熬過了一晚上,什麼事也沒發生。又窮極無聊的捱過了一天,依舊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看來情況和我想的一樣,只要遠離村子,遠離棺中的鬼怪,那些女鬼降的災就不起作用了。
我們離開客廳,各自回客房補眠。
韋二爺這宅邸真是夠大的,而且冷冷清清,看不到一個人影,除了我們這幾個,就只有昨天給我們帶路的年輕人。
休息了兩天,夙飛勇便讓我們準備一下,去個地方。具體什麼沒有說,我也已經習慣了他們先斬後奏的行動了。
韋二爺原意是要送瞿歆塵離開,瞿歆塵說什麼都不肯,原因是女鬼降災是不是真的不起作用還不曉得,萬一突然發作,他可不會畫血符,所以要再跟一段時間看看。
於是也只能讓他跟著。
車子開上高速,看情形是要去廣東。
路上,夙飛勇告訴我們這一趟是要去找林戴雨。
找林戴雨?我記得韋二爺之前為了幫我,不是答應他不再去煩他嗎?怎麼突然要去找他?
“林戴雨!你們說的是雞卜門的掌理人?你們找他做什麼?占卜?”瞿歆塵驚訝道。
“正是。”
“他的脾氣可是出了名的怪,給錢也撬不動的,他能答應你們嗎?”瞿歆塵道。
“正因為這樣,我們才請王先生跟我們走一趟。”夙飛勇道。
“我?”找我有什麼用?我和那小子也沒什麼交情。
夙飛勇道:“麻老先生和林先生的爺爺是故交,你是麻老先生的徒弟,看在情面上總不會將我們拒之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