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二爺這才把槍放了下來，轉向徐光翼，說道：“看看怎麼回事。”
我走上前檢視，瞿歆塵和圖額也走了過來。屍臭味濃郁到了極點，看這程度死了得有一個月了，是在我們去抓變婆前不久死的。
“好歹見過幾次面，之前竟然沒發現他已經死了。”瞿歆塵感嘆道。
他只是見過幾次，我們之前可是一道去抓的老變婆，相處了這麼長時間，竟然沒有絲毫察覺。
我向圖額道：“你之前也沒有一點察覺嗎？”
他皺著眉頭苦惱的搖了搖頭：“完全沒有，他身上沒有一點屍氣。”
我翻了一下屍體，讓他正面平躺，這樣子就是一具腐屍，要不是親眼看著從活生生的狀態變成這樣，我絕對不敢相信他之前“活”著。
類似的情況之前也發生過，就是當時趙盈袖那件事。當時那件事是庭雲用藥維持趙盈袖軀體的鮮活。
我看向流出的黃色粘稠液體，從旁邊撿起一段枯木沾起一點：“這是什麼？”
“屍液？”瞿歆塵道。
我搖搖頭，這玩意兒不像是屍液。我湊近鼻子聞了一下。
瞿歆塵道：“你還聞它！這什麼味啊！”
這傢伙還嫌棄，他養那些奇奇怪怪的蠱蟲怎麼不覺得噁心？而且他還將蟲子養在自己的身體裡！
“這東西不臭。”我道。
“你別忽悠我，這東西從屍身裡流出來，這屍體臭成這樣，它還能是香的？”瞿歆塵完全不信。
“真不臭，不信你聞聞。”我說著，將棍子遞了過去。
瞿歆塵將信將疑，猶豫的湊上前聞了一下，猛地扭開頭：“這叫不臭！就知道你小子沒安好心！”
“我的意思是，這東西並不是屍臭味。”我道。
這些液體流出後，腐臭味變得劇烈，但是這東西本身卻並不是腐臭味，它並不是屍體腐爛產生的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