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是砍死——白天在家裡睡覺的時候,被突然闖進門的瘋子活活砍死;
第五是暴斃——村裡請來的法師七孔流血而死;
第六是撞破頭——起夜的時候一頭撞死在了廁所的牆面上,以及大叔所說的那個在土地廟磕破頭而死的不孝子;
第七是吐血身亡——在床上吐血身亡,還有禿頂中年在棺邊吐血身亡;
最後是車禍——企圖逃離,去往火車站的路上發生了車禍。
圖額撓了撓頭:“這樣算的話,很多都能歸納進去吧。”
“不,那些人中並沒有出現服毒、吊死、餓死之類的死法。”至少在丘一桐的敘述中並沒有。
只是叫我有些不解的是,車禍這個死法有些格格不入。
“車禍不算。”韋二爺道。
“為什麼?”我問。
“那次是大貨車撞公交車,死了不少人,那人只是其中一個。”她道。
“你怎麼知道?”
“向村民打聽的。”
也就是說,那人的死無關“詛咒”,純粹就是一場意外。他也是夠倒黴的。
剔除車禍不計,就是七種,正好對應了棺材的數目——因為其中一口棺是空棺!
這情況南法會的人沒理由看不出來,而且人越多就越明顯,丘一桐之所以沒告訴我們那些人詳細的死法,估計就是怕我們發現。
我心頭一震,猛地站了起來:“不好!我們快回去!”
“怎麼了?你想到什麼了?”圖額道。
“五鬼抬棺不止是為了殺丘峰禹,還是衝著八棺過來的!”
第一次遇見五鬼抬棺的時候,是年三十晚,那次是衝著麻老頭來的,當天晚上蛇坑裡的屍體就被運了個乾淨;這一次衝著丘峰禹而來,只怕那八棺也是它的目標之一!
我催促兩人立即起身返回,同時趕緊跑去叫醒瞿歆塵。
瞿歆塵這小子心還真不是一般的大,不僅睡得著,還睡得特別沉,這麼一會兒功夫就睡得跟死豬一樣,叫了好幾聲愣是沒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