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高頁請來了寨裡的老苗醫給我們看病。在床上半死不活的躺了三天,疼痛才有所好轉。
除了沒事的圖額,一行人均是唇色發青,面色發白,一副大病了一場的模樣。
老苗醫說好在我們只在那裡待了一夜,吃了兩頓飯,要是像之前那兩個來攝影的,住個兩三天,那也只能用擔架把我們抬出去了。
此次剛剛出師就捱了這麼一個下馬威,眾人憤恨不已,老鬼寨的事情不弄清楚誓不罷休。
圖額倒是沒閒著,這三天一天兩個來回的往老鬼寨跑,但是那老鬼寨卻再沒出現。
當時把我們領過去的那個叫楊亦山的小子也再沒見回來。他的父母連同寨裡的人把附近的山找了一遍,都沒有發現他的蹤影,就懷疑是被山裡的餓鬼帶進老林裡吃掉了。
第四天身體大致好轉,雨也不下了,但是天依舊陰的厲害。一行人氣勢洶洶的殺往老鬼寨,想要一雪前恥。然而趕到地方,仍舊是荒地一片,就好像那寨子從未存在過一樣。
一行人沒有氣餒,在附近查探起來。除非是世界未解之謎,否則一個已經消失的寨子沒理由會重現,必定有什麼原因。
這地方沒有濃重的陰氣,可以排除孤魂野鬼作祟,而且如果只是普通的孤魂野鬼,那天晚上根本瞞不過我們的眼睛。
在荒地走了一圈,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塊荒地,一無所獲。
“那裡有東西。”圖額指著遠處的樹叢說道。
我們順著他示意的方向看去,除了茂密的樹叢什麼都沒看見。
跟著圖額來到樹叢邊,撥開繁茂的枝葉,才見到一塊嚴重腐朽的木牌,和之前見到的木牌大小一致,但是壞的更加嚴重,表面已經長滿了白色的不知名的菌類,徹底看不見上方的符文。
這麼遠的距離,又藏得這麼隱蔽,虧得圖額能發現。
這木牌不止一塊,很有可能是在布什麼陣。
顧棲寒示意在四周找找,還有沒有其他的木牌。
朝麟和老陳各自往不同的方向走去。韋二爺打了個手勢,示意我們也去找找。
一行人沿著荒地周邊找去,我正要招呼圖額離開,只見他站在木牌前,盯著長滿菌類的表面,若有所思。
“看出什麼了?”我道。
他指著那些白色菌類道:“這蘑菇是不是可以吃?”
“……十有八九有毒。”
拉著圖額向荒地周邊走去,在四周尋找。
方才那個木牌和之前發現的木牌相距並不近,不好確定範圍,而且又都藏得這麼隱蔽,並不好找。
“那裡。”圖指著一個方向說道。
我扭頭看去,就是一叢茂密的茅草,什麼都看不見。
來到茅草叢邊,將茅草撥開,就見一塊木牌豎在裡頭。
“你怎麼發現的?”我不由問道。
這東西藏得這麼嚴實,根本就看不見。
圖額思索了一會兒,然後說:“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