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注意著屋中的動靜,百無聊賴的問道:“昨晚我們離開之後,你和那個殭屍臉是什麼情況?”
“他被我打中了,就跑了。”他道。
那傢伙到底還是被圖額打中了。
沒過一會兒,屋門就開啟了,韋二爺從屋中走了出來,關上房門,什麼也沒說。往佟才良的家走去。
我們跟了上去。
一個蒼老的歌聲從從屋中傳來,正是昨天晚上那些攝青哼唱的調子。
不管這老婆子的目的是什麼,她常年接觸腐屍,與鬼相伴,渾身死氣凝聚,已經命不久矣,沒幾天活頭了。
也可能,她是真的想幫那些冤屈難伸之人,只是她的做法太過於極端。
回到佟才良的家,顧棲寒走了出來,向韋二爺說道:“你來也來了,去也去了,該回去了。”
“我的事情還沒做完。”韋二爺淡漠道。
顧棲寒皺起眉頭:“你還要去哪?”
“老鬼寨。”韋二爺說著,走進屋中。
就是顧棲寒他們要去的地方。她這是原本就打算好要去,還是臨時起的意?
蕭青晚已經幫貝茜祛除完陰氣。夙飛永結清了佟才良的費用,眾人沒有久留,帶上行囊往村口的方向走去。
蕭青晚依依不捨:“二爺,不再多休息一會兒再走嗎?”
“放心,我們還沒走呢。”我有些無奈的說道。
蕭青晚不解的看著我。我道:“我們要去老鬼寨。”
來到村口停靠的車邊,因為要載貝茜,蕭青晚只能先回顧棲寒那邊。
在前往老鬼寨之前,要先送貝茜離開。
路上,我拿出小人遞給貝茜:“只需要把那些欺負你的人的名字和生辰貼到這小人上來,用針扎,或者用繩子,亦或者泡在水裡,那些被貼了名字和生辰的人就會生病痛苦。”
貝茜滿心歡喜:“只要是貼上名字和生辰就可以了嗎?誰都行嗎?”
“對,任何人。”只要能耐在圖額之下的都可以,哪怕對方察覺異樣,找來這一行裡的人,也無濟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