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離開屋子,沿著回村的路走去。
“那個眼睛冒綠光的女人到底是什麼人呢?”蕭青晚道。
“或許真是變婆也說不定。”我道。
“對了,二爺,你的匕首怎麼會在那女人手裡?”蕭青晚看向韋二爺道。
“用來對付她,刺到她身上後她就跑了。”韋二爺道。
走了許久,從山裡出來,回到村中。佟浩海家中在辦喪,不便過去叨擾。跟著佟才良回到家中,屋中凌亂不堪,別無他人。他的父母跟著他大哥生活,他自己一個人住。
他燒了熱水,我和貝茜先後洗了個澡,把身上那股腐臭味洗掉,又換了身換洗的乾淨衣服。佟才良幫貝茜找來了一身衣服換上。燻了一晚上的鼻子這才得以解放。
洗刷乾淨的貝茜露出真實面貌,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
幫她祛除陰氣的事交給蕭青晚,我畢竟被飛僵的屍氣入體,雖說不知為何活了下來,但還是少做法為好。
屋外的茅草叢邊,我看向前方的圖額道:“怎麼樣了?”
他轉頭看向我,手中是一個茅草紮成的小人:“差不多了。”
他用茅草把小人身體綁緊,遞給我。我接過小人,一手貼在小人身上查探了一下,和我要求的一樣。
我將小人收起。
我抽了抽鼻子,村中的怪味越來越重了,村裡的人倒真能忍。
我忽覺不對,這古怪的臭味之中,隱隱有一絲腐臭味。我倏地反應過來,當時發現那些腐屍的時候,我覺得那股臭味在哪裡聞到過,正是這村子的臭味!這腐臭味混合在其他複雜的氣味之中,不易察覺。
“這怎麼搞的,臭死了,那老婆子到底扔了什麼東西!”佟才良怨聲載道的從村邊回來,他方才簡單收拾了屋子,扔垃圾去了。
“什麼老婆子?”我問道。
“就是村裡的一個孤寡的老婆子,也不知道怎麼搞的,每次她去丟垃圾就臭得很,還一連臭個好幾天,不會是把糞水倒到垃圾池去了吧!”佟才良埋怨道。
我想到了什麼,趕緊問道:“她住在什麼地方?”
“就垃圾池旁邊的那個破舊的屋子,我剛剛還在垃圾池邊見到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