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我對那桐桐頗為在意,她使的竟然是禁咒之術,麻老頭說過懂得禁咒沒什麼大不了,但若是精通那意義可就不一樣了。那桐桐是前者還是後者。
蕭青晚白了我一眼,有些不悅:“怎麼你好像還挺上心的樣子,你們男人都喜歡那樣子的?”
說罷偷眼看了看韋二爺,彷彿擔心韋二爺對那個桐桐有意思。
我苦笑了一下。
蕭青晚繼續道:“她全名叫丘一桐,是南法會會長的女兒。”
“南法會會長的女兒怎麼跟你們一塊出來?”黃叢次不解道。
蕭青晚嘆氣道:“出來玩的唄,結果倒好,為了保護她,這一趟連會中的二把手都派出來了。”
二把手!我不由看了韋二爺一眼,那一群人裡能擔得起這個身份的人只有一個。
“二把手就是領頭的那個傢伙?”黃叢次驚訝道。
蕭青晚點點頭,看向韋二爺:“沒想到二爺和他是朋友。”
“那個年輕的小子是什麼來路?”我問。
提到此人,蕭青晚的愁容更甚:“他叫朝麟,是南法會的成員。”
她的表情和簡短的介紹很不相稱,我問:“他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也談不上,只是他練的是降頭術。”蕭青晚說道。
“哼,就是個下降頭害人的傢伙,南法會連這種人都收,還真丟‘南法’的名頭!”黃叢次不屑道。
如此說來,那小子並不是什麼善類。南法會中當真龍蛇混雜。
會長女兒、二把手、第一次出任務的新人,以及非善類的降頭師,不是會中的核心人員,就是牽涉不深的新人,再就是身份特殊的成員,這一群人就像是特意挑選出來的。只是老陳又為什麼會一併過來?
“你為什麼要加入南法會?”我問道。
“我就想鍛鍊一下自己,而且我自己一個人也攬不到活。”蕭青晚說。
“老陳也是南法會的?”
她點點頭:“在很久了。”
我思忖了一陣,又問道:“你們這次的任務是什麼?我聽老陳提到老鬼寨,那是什麼地方?”
“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是曾經被火燒光的苗寨在晚上的時候又突然出現了,我們這趟就是要過去檢視情況。”蕭青晚說道,“你們這趟是要去做什麼?”
“抓變婆。”我道。
蕭青晚一愣,我苦笑著往韋二爺那邊示意了一眼,她明白過來,沒再多問。
“反正和那些人在一塊也不順心,這一趟你索性跟著我們好了。”我道。那些人的真正目的不知道是什麼,以防萬一,蕭青晚還是跟著我們為好。
蕭青晚點點頭:“反正我也不想回去了,這南法會確實不適合我。”
看來她對於朝麟的存在十分在意。